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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翻了翻白眼,开口问道:
“账簿如何?”
“药房不温不火,林场的收入又少了。”
马洵好奇问道:
“师父,除了药铺、林场,少爷到底还有什么生意,府里一直都有进账。”
不止有进账,收入还不菲。
自从他拜了秦伯为师,在这朱府住下,就从没见过少爷缺了银两。
甚至就连他,都能时不时得到赏赐,日子比其他大院的管事还滋润。
如果只靠药房、林场,他们的日子虽然也能过得下去,但肯定不怎么富裕。
“不该问的就别问。”
“是。”
马洵眼珠一转,又道:
“师父,刚才你走后那药房管事刘游偷偷告诉我,说林场的丁主管想见少爷。”
“丁犴?”
秦伯皱眉:
“他能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自己来说?”
自从去年发现林场恶意压低山民收购价格,林场管事就由袁冲改为丁犴。
袁冲父子只负责护卫林场安全。
丁犴作为管事负责收购殷桃木,而给钱的则是药房,三方彼此制约。
在秦伯看来,少爷的安排可谓完美无缺,御下之法丝毫不比老爷差。
“唔……”
略作沉思,秦伯转身朝后院行去:
“少爷。”
无人回应。
“唉!”
秦伯轻叹一声,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并未深究朱居的去向。
“马洵,准备驴车,跟我去一趟林场。”
“是。”
雨水刚过,又迎寒霜,道路因此变的泥泞不堪,马洵操控着驴车摇摇晃晃前行。
他正值活泼好动的年纪,一路上东张西望,不时逗趣甩动手中长鞭。
“啪!”
鞭声清脆。
秦伯蜷缩着身子躺在驴车上,随着驴车的节奏摇晃,看向马洵的眼神带有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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