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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对于固执又强硬的家长而言,光是这种口头表达根本没有用,不让对方彻悟自己的态度有多坚定,对方根本不会认真当回事。
当时江知羽决定出柜,江锦昆恍惚地判断这不可能,儿子成长得顺风顺水,一切都那么正常,怎么会破天荒喜欢男人?
江知羽听到他潜意识做反驳,感觉很荒谬,难道自己的性取向需要爸爸来指定?
他们由此争执起来,江知羽干脆不再忍让。
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做了自己想做的工作,不依附于家里,免得给江锦昆一个口子。
否则他怀疑以后要是真喜欢了谁,介于江锦昆以往的行径,会过激动手把对面给阉了。
证明自己可以彻底独立,才能被当成完整的个体来看待,江知羽明白,即便是父子之间,要想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单纯靠生气和撒娇可不够。
“Fannar,你爸肯定知道自己不对,也非常后悔让你离开家,他是不擅长道歉。”
叔叔道。
他打圆场:“能和小孩认错的家长不多,何况你爸爸的脾气就那样,不是原则性问题的话,你就体谅他吧。”
江知羽没法为爹做直男,不愿意做出任何的松动,于是敷衍了叔叔一会儿。
“对了,您和他是要参加投资者大会吗?”
江知羽问。
叔叔有些欣喜:“你也要去?”
“我在为松晟做翻译。”
江知羽照实说。
他顿了顿,心里总有一种预感,不该让戚述和江锦昆见面。
江知羽意有所指:“松晟那边很严谨,客户非常挑剔,我担心我爸挑事,害得我被扣奖金。”
叔叔让他不用着急,到时候自己会帮忙,这些年打拼得辛苦,确实不好出岔子。
再者说父子重逢,该让江锦昆想想明白,不然对于江知羽会是一种困扰。
随后,叔叔道:“我这几天也劝一下你爸,和自己的小孩服个软又能怎么样?”
江知羽感谢了这位叔叔,等对方挂断电话,自己才放下手机。
他坐到沙发上,想到五年之前,和江锦昆坦白性向的那一天。
最开始江锦昆觉得他在瞎扯,后来问:“你喜欢谁?同学还是同事?有人带坏你?”
江知羽回答:“没有具体喜欢的人,但我确实只朝同性有感觉,这是天生的事情。”
他仅仅对男人有感觉,真要说和谁有好感,却非常飘忽和朦胧,无法描绘出轮廓。
“你或许只是想找刺激,一时兴起而已,等你脑子冷静点就地打住了。”
江锦昆试图推翻。
那时候江知羽倍感无语地强调,自己不是那种稀里糊涂的人。
如今他犯了禁,和人在酒精里共度过良宵,也正懵懵懂懂地与人藕断丝连。
的确很刺激,江知羽靠在沙发上,沉默地望着天花板。
现在他的脑子冷静了吗?他思索着,不认为有哪里混乱,又似乎没有特别明白……
这全怪戚述给他作乱。
江知羽把自己摘得很干净,到了峰会当天,在现场看到戚述,转着眼珠子横了人家一眼。
戚述一上来就突然被送秋波,心想,工作场合这么热情?
“江老师,接下来三天辛苦了。”
他向江知羽颔首,“还紧不紧张?”
江知羽整理了下衣襟:“我已经在挑庆功宴在哪儿办。”
这种大型活动有极其缜密的策划,江知羽负责管理翻译团队,早已处处安排妥当。
包括同声传译期间,人员轮换如何做好内容衔接,他也心细地提醒过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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