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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要疯了,气也喘不过来,腿也软,但周屿迟就是吃得津津有味,握住他的脚踝把想跑走到人重新给拖回来。
每一下动作都让姜早无法坚持。
可在痴迷的迷糊中,姜早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哦,是不是前几天的时候,好像因为那个香薰蜡烛,他好像说了好多话。
「最讨厌你了」「我不要和你亲了」「你不许摸我」「我不要做」……
然后他就一直抱着周屿迟掉眼泪,被人哄了好久。
周屿迟眼眸漆黑幽然,很是瘮人。
他把姜早再次抱了起来,手捏着他的下颌,偏头又来要和他接吻。
空气都是滚烫的,气氛像是烤化了的棉花糖,甜滋滋的,奶油的味道腻到人心颤。
周屿迟握着姜早的后颈,轻轻地捏,两人都很凶很狠地亲着对方,像是怎么都不够。
姜早微微睁开眼,还是硌得很。
他怎么又——
周屿迟染着欲的脸更野了,额上很微微的汗,喘着气,帅得扎眼,立体的五官挑不出一丝毛病。
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男人很轻地喘,嗓音嘶哑,满是克制。
姜早情难自已,抱着周屿迟的脖子,凑上前去用小脸蹭了蹭他,瓮声瓮气地说:「周屿迟,你放进来吧……」
周屿迟表情出现了片刻的凝滞,随后再次眯起眼,拨弄着故意反问:「哪里。
」
姜早「啧」了一声,稍微动了动,咬着已经被亲肿的唇,然后贴过去在周屿迟耳边小声地告诉他。
周屿迟听到,笑了,低着嗓音用同样小的声音说:「你要想好。
上次我放过了你,这次要是开始,你再怎么哭我都不会理你。
」
姜早倒是不服气了。
哭哭哭大男人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你快点吧。
」姜早上手就要脱周屿迟的衣服,「别磨磨唧唧的。
」
……
有点超乎想像。
周围越是安静,触觉便越清晰。
那个飞行棋的毯子已经被拨弄到了一旁,骰子也很凌乱的散着,地毯全部露出来了,白色的,毛茸茸的。
此时此刻被男人压在身下摸着的青年的头发也是毛茸茸的。
周屿迟热得发燥,汹涌难耐,从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套,垂眼用牙撕开。
姜早直接惊了:「!
为什么客厅里会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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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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