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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此时,找棠哥儿可保命。
奈何还没走出门,只感觉脖颈一紧,身体腾空。
承隽尹捏着它的后脖颈将他提到药包上,“闻。”
“都是药味,你让我闻什么?”
“你不是饕餮吗?”
“承隽尹,你不要强饕餮所难!”
它是饕餮,它又不是狗!
“嗯。”
承隽尹将它脑袋往药包压,饕餮差点被药味熏晕过去。
承隽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将饕餮往后扔,理了理衣服,才往厢房走去。
饕餮三摔地面,气急败坏的怒吼,“承隽尹,你给我等着!”
厢房里,棠哥儿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狼。
他近日确实感到身体疲惫了些,若那些药真有毒,怕也不是什么一下子就致命的毒药。
但刚才夫君已吓得说不出话,他若跟夫君说这些,夫君怕是受不住。
夫君对自己总是马马虎虎,但他就算出点小差错夫君也会怕到无法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棠哥儿。”
门开了,冷风灌进来,吹得棠哥儿一个哆嗦。
承隽尹将门关上,坐下时把棠哥儿抱到自己腿上,“你没事,你之前吃的药都没毒。”
棠哥儿疑惑。
那近日自己身体不适只是因天气变冷吗?
承隽尹轻轻吻着他的眉眼,“明日我们去看郎中。”
“明日过年,医馆哪里有开?”
棠哥儿一顿,又道:“夫君,这事莫不是今日那贼人所为?”
“说不准。”
承隽尹将棠哥儿的碎发勾到耳后,“明日我们去找刘郎中。”
确保棠哥儿没事,他才有心思去对付那下毒之人。
棠哥儿思索半晌,道,“夫君,我们后日去每个工人家里拜年。”
明天是过年,过年当天一般都不走亲访友。
但若是过年后以给工人拜年为由去昙哥儿家找刘郎中,便没人会察觉不对。
那人若是想害他,极大可能是村里人。
他不想打草惊蛇。
他担忧那人今日害他,明日就有可能害夫君。
一日不抓出这人,他一日心便不安。
承隽尹没应声,棠哥儿抱着他低声道,“你都说了我没喝毒药,那你还怕什么?”
承隽尹紧绷着脸,许久才说:“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棠哥儿乖巧的应道,“好。”
过年当天,承隽尹一大早就起来做吃的,棠哥儿在旁给他打下手。
灶房的火烧的很旺,棠哥儿一张小脸热的红扑扑的,他想把夹袄脱下,但承隽尹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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