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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相信,他的肚子里竟然住进一个小孩子。
一个属于他和夫君的孩子。
承隽尹眼神复杂,“两个月了。”
他万万没想到,昨晚的一句戏言,竟一语成谶。
棠哥儿头一次怀孕,懵懂的问:“那我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
承隽尹摸摸他的头,“刘夫郎说你身体没什么问题。”
也就是说,那贼人是前日才在药包里做手脚。
现在想起来,他忍不住后怕。
若是棠哥儿真喝下那药,怕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
若真如此,棠哥儿知道真相该多伤心啊。
棠哥儿看着承隽尹眼眶下的青黑,心疼道,“夫君,你睡会。”
“睡不着。”
承隽尹现在精神亢奋,“你身子可有哪里难受的?”
棠哥儿摇头,道:“那我们去给工人拜年吧。”
承隽尹颔首。
他们拿着东西,先去了昙哥儿家。
昙哥儿抓着棠哥儿问东问西,看着棠哥儿的肚子满眼新奇。
承隽尹拿出药包给刘郎中查看。
刘郎中拿出一片枯叶形状的药材,沉声道,“此为夹竹桃的叶子,长期服用恐伤及性命。”
他问:“是何人所为?竟如此狠毒?”
承隽尹摇头,“还请刘郎中为我保密。”
刘郎中神色一正,“你的意思是,此事恐为村里人所为?”
承隽尹默。
从刘郎中家离开后,承隽尹带着棠哥儿给其它工人拜年。
拜完年后,棠哥儿看出承隽尹的疲惫,逼着承隽尹陪他一起休息。
承隽尹嘴上说着不想睡,转瞬就没了声。
棠哥儿失笑,他并不困,想起身拿针线,却被承隽尹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他无奈,凑到承隽尹耳边道,“睡吧夫君,我不走。”
承隽尹的呼吸逐渐平稳。
申时,棠哥儿和承隽尹被外头敲锣的声音吵醒了。
他们对视一眼,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
打开院门,看到的是南氏被村里的妇人一左一右抓着游村。
南氏身上挂着荡妇牌子,即是惩罚南氏,也是警告村里那些不安分的男人。
南氏神色麻木,在看到承隽尹时,眼底爆发出阴冷的恨意,“承隽尹!
你不是男人!”
“啪!”
牛婶冲上来将南氏打的哑了声,“你竟还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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