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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暗示的、如同情人般亲密的语气低声呢喃,“有时候,剥夺一种感官,能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也更加……能够体会到极致的乐趣。”
林轻语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平静,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冰凉而柔软的丝绸将她的视觉完全剥夺,将她彻底吞噬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失去了视觉之后,她的听觉、触觉和嗅觉,都变得异常清晰和敏锐。
凌默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呼吸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以及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她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栗的肌肤时所带来的如同细微电流穿过般的刺激感,都被放大了。
接着,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一个造型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红色口球。
他用带着一丝命令与不容置喙的眼神,示意早已被他调教得逐渐失去反抗意志的林轻语张开嘴。
林轻语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羞耻,但最终,她还是顺从的微微张开了那因为长时间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凌默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将那冰凉而坚硬的口球,毫不怜惜地塞入了她的口中,并熟练地将脑后的皮带系紧。
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模糊的、压抑的呜咽与呻吟,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无助、羞耻,却又在心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
然后,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一根顶端缀着几片色彩斑斓孔雀羽毛的细长银棒,一根细长的、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的、顶端带着几根细小倒刺的黑色皮鞭,一些盛放在精致玻璃瓶中、散发着各种奇异香气的、颜色各异的按摩精油,以及几块从冰箱里取出的、棱角分明的、散发着寒气的冰块。
凌默先是用那根轻柔的孔雀羽毛,在她赤裸而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搔刮、挑逗着。
从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到线条优美的颈窝,再到怕痒的腋下、腰侧,以及最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在未知的、黑暗的期待与恐惧之中,发出一阵阵带着无法抑制的痒意与细微快感的呜咽与呻吟。
那羽毛的每一次轻柔拂过,都像是在她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之上,跳着优雅而又残忍的舞蹈。
随后,凌默又拿起一块冰块,将它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脊椎沟,缓缓地向下滑动。
那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猛地弓起了身体,口中发出更大的呜咽声。
冰与火的交替,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敏感与刺激。
在林轻语的感官被他用各种手段充分调动起来,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之后,凌默才会开始他真正的、也是林轻语在潜意识中既恐惧又期待的“创作”
。
他会让她穿着各种他精心挑选的、极具挑逗性与羞辱意味的情趣内衣——用细细的、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袜,紧紧地勾勒出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再配上一件几乎无法遮蔽任何春光的、前后都大面积镂空的开档连体渔网衣,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在渔网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或者是一件薄如蝉翼、近乎于透明的粉色真丝肚兜,那肚兜的长度极短,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那两点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随着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薄薄的布料下挣脱出来。
他会让她戴着眼罩和口球,赤裸着身体,或者只穿着那些羞耻的情趣内衣,在画室中央那块巨大的、空白的画板前,摆出各种他指定的、极具屈辱意味的姿势,供他一个人“欣赏”
、“审视”
。
有时候,是模仿西方古典油画中那些因为信仰而遭受苦难的圣女,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身体被迫摆出各种扭曲而诱人的弧度,脸上则要做出痛苦而又迷离的表情;有时候,又是模仿春宫图中那些放荡不羁的仕女,双腿大开,将自己最私密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羞耻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任由他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一寸寸地、贪婪地审视、亵玩。
而凌默,则会像一个真正的、沉浸在创作激情中的艺术家一样,手持着他的“画笔”
,在她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绯红的、微微颤抖的赤裸身体上,进行着他所谓的“艺术创作”
。
他会用沾着冰凉刺鼻颜料的画笔,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各种妖异而又淫靡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刺痛与冰凉;他也会用他那滚烫坚硬的、沾满了她爱液与他自己精液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泥泞不堪、予取予求的花径之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了占有与征服意味的、属于他的独特“印记”
。
曾经那个高冷傲娇、如同冰山般难以接近的插画师林轻语,在凌默这种精心设计而又残酷无情的“雕琢”
、“塑造”
与持续不断的“喂食”
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融化掉她外在那些坚硬的冰壳,被迫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座一直被她死死压抑着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汹涌的火山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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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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