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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渐深,冬雪覆地,院里檐角的冰棱一夜间结得更长了些。
国公府张灯结彩,早早挂上了红绸灯笼与铜制门神,红纸上的“福”
字随着风轻晃,染着一室喜气。
年前几天,蕙宁在内屋将绣品一一收好,又细细将那只绣完许久却迟迟未送出的荷包翻来覆去地检查。
这只荷包,她拖了整整一个月。
不是偷懒,而是总觉得不够好。
用的是细密云锦布胎,亲手绣了云雷暗纹,中间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鹰,针脚紧实流畅,勾勒得颇有几分神采。
苍鹰象征志气,云雷寓意腾达,明是装饰,暗藏心意。
她自小学绣,最擅细针,素来稳妥端正,然这一回却总觉绣得不够他那般恣意张扬。
直到最后一针收线,才终于放了心。
荷包内则装了那枚温钧野几次提起的“瑟瑟珠”
。
温钧野瞧见后,一把将荷包挂上自己腰间的佩玉之上,动作郑重又得意,还特意转了几个圈,审视镜中的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
蕙宁见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就这么喜欢?”
“当然喜欢,”
他应得极快,声音也高了一些,“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抚弄那只荷包,嘴角几乎扬到耳根:“赶明儿有空,我就去给几个兄弟瞧瞧。”
“你给他们看这个干什么?又不是御赐的好东西。”
蕙宁带着笑问。
温钧野不假思索:“他们可没有啊。”
蕙宁失笑:“怎么会没有?市集上不是常能碰见那些波斯商人,专卖这些异域珠玉,人家说不定早买了。”
他却认真道:“那不一样。
这荷包是你亲手绣的,珠子也是你亲自放进去的,再加上亲手递给我。
这样的份,他们能有?”
语气里透着一股小男孩似的傲气与真诚,带着点张扬,却不叫人讨厌,倒让人觉得心头一暖。
蕙宁听着,心口像被微风拂过,温软得很。
她掩唇而笑,嗓音带着点调侃:“你那些兄弟将来也都要成亲的,哪会没有自家妻子缝制的东西?”
温钧野一仰脖子,姿态得意张狂,竖起大拇指,一副玩世不恭却又分外笃定的模样:“那也不一样!
我妻子秀外慧中,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蕙宁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整个人倒在床榻边,笑得微弯了腰。
檀云和绛珠在门外也听得一清二楚,早就掩着嘴偷笑了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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