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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香哼道:“她是给夫家惹祸!
今天的事,没完!
将这事告诉邹公公,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虽说被冲撞了,但暇玉觉得因为这个就毁人一生未免太过可怕,便道:“何苦来,她丈夫既然肯带来她赴宴,就说明有心交好咱们这些人。
如果知道她在后院闹出这件事来,回去也要教训她!
她会吃到苦头的!”
浮香却道:“那死太监最要面子,本来可以明目张胆的把我做外室养着,偏要他一个玩相公的侄子做挡箭牌!
怕的就是有人嚼舌头!
既然有人敢触这个霉头,就得想好了自己会怎么死!”
“……”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唐修撰娶了这么一位妻子,合该认倒霉吧。
暇玉另起了话头,笑道:“满月酒,你没来,我还当你这次也不能来了呢。”
浮香面色凝重起来,沉思片刻道:“……夫人,这天要变了。
那死太监无意间说,皇上好像要恢复祖制,让太子爷去守南京,而皇上龙体欠安,此时太子离京,这,这能行吗?
暇玉深知锦衣卫和皇权更迭的关系,忙追问:“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前天,那死太监出宫,来见他侄子,叫他侄子最近仔细听着风声,有些银两最好转到老家去!
他们商量的隐秘,我是偷听来的。”
浮香抿唇道:“听那意思,这件事很了不得。
夫人!
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告诉老爷,千万别……”
千万别站错队伍,选择错了支持的人。
暇玉心里一紧,干笑道:“嗯,我今晚上就跟他把这件事说说,你放心,我相信他有自己的判断。
他们在外面做事,到底比咱们女人家知道的信儿多。
咱们呢,把家里这摊子事料理好了就成了。
浮香……你下次可别偷听了,要邹公公发现了……”
浮香哼道:“那老东西可稀罕我呢,我想死,都死不成!”
“还是提防着点吧。”
暇玉心疼的说:“你可千万别出意外,本就因为我……你才……再因为你告诉我这些消息,叫你受罪……”
浮香赶紧道:“夫人,您别这么说,我这都是命,跟您没关系。
我就是担心您,老爷现在是同知,能升还是能降,都看谁将来继承大统了。
咱们不说这个了,我时间不多,我就看眼小少爷,然后就走。”
暇玉这才想起,浮香还没看过自己的儿子,领着她去看。
浮香料想自己此生或许无子,看着毓泽,又是欢喜又是心酸。
暇玉趁锦麟这会不在,将妆奁里的首饰捧出来,就塞给浮香。
浮香自然不肯收,一直推脱说自己不缺这些东西。
又坐了一会,便起身走了。
有了满月酒的经验,周岁酒筵席进行的有条不紊。
较之满月时,此时的小少爷身体强壮多了,便多抱出来多露了会脸。
可惜厅内人多嘈杂,小家伙才安静了一会,就被吓哭了,于是很快就被奶妈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