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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辛苦了半日,韩冈终于可以休息下来。
温煦的阳光驱走了冬日的寒意,没有了呼啸而来的北风,坐在室外也不会太过难耐。
韩冈便靠坐在一条木质的长椅上,高声诵读着《论语》中的篇章。
他半闭着眼,手抚在书页上,其实并没有去看书本,但烂熟于胸的文字,从口中放声而出,并没有一丝滞怠。
韩冈诵读经书,来来去去忙碌着的人们走过他身边时,皆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到他。
甚至其中还有许多,都要冲韩冈躬身行个礼,方才走开。
“什么时候都不忘读书,真不愧是秀才公。”
“听说秀才公每天忙着营里的事不说,夜里都要读书读到近三更。”
“秀才公可是有大学问,连京里来的大夫,还有有名的仇老大夫,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想想,孙真人都出来为秀才公治病,不是天上的星宿能请得动吗?”
“别老是秀才公,秀才公。
很快就该叫官人了。
老都监不是已经把荐章递了上去吗?等过几天,那就是真正的官人了。”
“听说是请秀……韩官人管着秦凤路所有城寨的伤病营。
以后好了,得了伤病也不至于再枉死。”
许多人小声议论着韩冈的勤学苦读,还有韩冈即将担任的官职。
有羡慕的,却没有嫉妒的,在甘谷城中,但凡见识过伤病新营的人们,都有同样的共识。
他人的议论没有影响到韩冈的诵读。
好学,勤学,手不释卷,这是一个很大的优点。
韩冈的前身留给他一肚皮的经史,但记忆是会随着时间渐渐消退,必须时常温习。
才学是根本,与士大夫们一起闲谈,总不能对经史典籍一窍不通,一个与论语、诗经有关的笑话说出来,别人哈哈大笑,自己却懵然不知,那自家就成笑话了。
韩冈身下的长椅刚刚打造好,还带着新木器特有的味道。
椅身正对着南方,可以晒到冬日难得的阳光。
这样的长椅,现在在伤病营中有十一条——半月光景,被改作伤病营的甘谷城东南的空营地,已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自从前日张守约将这间空军营让给韩冈打理。
韩冈并没有客气,将成纪县来的民伕全数转为护工,指派着城内的工匠和民伕,将伤病新营从内到外改头换面。
营地大门外,还挂着一个甘谷疗养院的牌子。
疗养院这个名字是韩冈所起,而题字则是韩冈请张守约亲笔题写,字虽不周正,但此举却体现了韩冈对张守约这位都监兼知城的尊敬。
军营的宿舍,一例都是从一头通到另一头的通铺,只有军官才能例外睡个单人间。
虽然时间不多,无法为伤病员打造单独的床榻,但韩冈还是在重新粉刷界地之后,设法用木板竖在通铺上,隔出了单间。
十四间大小营房,除去护工的住所外外,总计可以容纳两百三十张床位。
伤病员们按照疾病伤患的轻重和类别,被安排在不同的营房中。
每一间营房都有数量不等的专职护工,其中重伤重症,甚至会有护工一对一来照料。
营房之外,还有一间濯洗房。
濯洗房没有墙壁,只是个棚子,里面的几口大锅不停的冒着热汽,这是用来蒸煮伤病员换下来的床单和衣物,进行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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