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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纱之后,既非五言七言的绝句律诗,亦非可容传唱的长短句,而是两少见的六言。
字如斜风细雨,虽然不合近体,但自有一番神韵藏于其中。
“柳叶鸣蜩绿暗,荷花落月红酣,三十六陂春水,白想见江南。”
扬州三十六陂的名气可大得很,韩冈都听说过。
再看看偏殿外的鱼池,池畔枯柳、池中残荷,若在夏日来此一游,必有江南风景再现眼前。
难怪此诗的作者由此心生感慨。
他追忆起江南风景如信手拈来,想必在江南的时间肯定不短。
白乐天有多《忆江南》,韩冈也是耳熟能详。
他只觉得眼前的这‘白想见江南’,词句朴实,别无华饰,但诗情诗感,却并不逊于白居易的‘风景旧曾谙’。
作者对江南风情的追忆沉凝在字里行间。
让他一读之下,不胜心向往之。
‘难怪能用青纱罩上,这等水准,无论唐宋都是顶尖的。
’
韩冈啧啧赞了半天,又吟起旁边的另一,同样的六言绝句,同样的字体,当时出自同样的一人,
“三十年前此地,父兄持我东西,今日重来白,欲寻陈迹都迷。”
吟念之声在殿中回响,一股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悲凉顿时涌上心头,韩冈即便再不知诗,但最基本的好坏还能作出评判。
诗言情,两六言,各二十四字。
前一感慨远游离乡,后一悲叹旧日难再。
漂泊在外多年的垂老文官的形象,便在心中鲜活起来。
韩冈摇头感慨,不愧是开封,可比李广庙里满眼的连‘到此一游’都不如的诗词强得太多了。
等到他会秦州,找几个小工,弄点石灰过去,好好把李广庙的内壁刷上一遍,那等污眼的东西,还是不要留得好。
“啊!”
路明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
心神被叫声从两绝妙好词中惊出,韩冈转头很不高兴的问着。
却看见路明的手指着诗词最后的题款如筛糠般抖着,神色都如被雷劈过一般。
“临川王……”
韩冈顺着过去一看,也差点失声叫起,但马上醒觉,声音又立刻低了下去,“……临川王安石!”
竟然是王安石的诗作!
一国执政的大作,就这么写在墙壁上,被一张碧纱帐护着!
韩冈再回头仔细看着两诗的字迹,方才没注意,但现在一看,的确是王安石的手笔。
王安石性子急,所以字体都是如斜风细雨一般,而画押签名,最后的‘石’字也是随手一划,乍看上去像是个‘歹’字。
韩冈在王韶那里看过了几封王安石的私信,王厚还对王安石签名画押的字体说过几个笑话,他对此印象很深。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一说起王安石,耳中便充斥着变法变法变法,让他全然忘了,人家可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啊!
韩冈又回过来将两诗读了一遍,两遍,三遍,赞叹声便不绝于口。
不愧是唐宋八大家中的一员。
唐宋八大家中,韩愈的地位最为特殊,在文学上,他是古文运动的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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