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间的焚香换了。
水沉香焚出的烟气浓如牛乳,蜿蜒如白绸,缓慢地在宫室内散开。
烛光在垂下的锦缎帷幕上闪动,流泻出五色的光。
一条赤红色的蛇顺着那帷幕一圈一圈绕下,轻柔地落在地毯上。
韩卢低着头,只盯着眼前的那一小片地毯。
即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在慢慢向他游过来。
杀人者的五感十倍敏锐于常人,蛇腹在地毯上滑行的嘶嘶越来越近,他呼吸不稳地空咽了一瞬,抬起头,不安地望向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
封赤练用手指沾着茶水在凭几上写写画画,好像没什么兴趣看他。
在他说出“臣不知如何处置,悉听主人”
之后,那位披着皇女皮壳的山神就摆摆手,让他自己找个地方把自己弄干净再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理解,或许她是嫌恶他身上的尘土吧?
惩罚无非那几种,鞭笞,火炭,杖责,拶刑,再严重点断指,割舌,剜目,他不敢猜测她会给他选什么,她选什么他都得受着然后谢恩——如果他到时候还能说出话来的话。
她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动手只能她来动,那她希望他干净点也没什么。
但是……不对。
一滴冷汗顺着鬓角落下,沿颌线滴在衣襟上,那条蛇已经游了过来,慢慢昂起颈子,向他吐出鲜红的蛇信。
韩卢的手依照封赤练的意思缚在身后,整个人几乎是不设防地将胸腹敞开,那蛇顺着他的膝爬了上去,游走的蛇身拨开一点前襟,露出之下肌肤的颜色。
不良人总在外奔波,比不得在府衙里执笔的官吏,随蛇移动袒露出的皮肤是浅浅的麦色。
有伤疤横斜其上,像用泥灰锔过的陶器。
他压抑地喘了口气,侧过头去强迫自己忽视蛇鳞擦过肌肤的触感。
“中书令杜流舸,”
高位上的人开口了,韩卢的指甲攥进手里,勉强分出一点精神来听她问话,“这个人,你知道什么?”
他微微颤抖着,那条蛇已经全然进了衣中,鳞片轻柔地剐蹭在背后激起一阵阵粟粟,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有些气息不稳:“杜相……是杜家主支家主,先帝在时已在朝中……嘶。”
被反缚着的手不安扭动。
指甲陷入掌心,蛇已经从腰侧绕到脊背,冰冷感和越来越强的怪异感交替顺着脊骨升起。
这条赤蛇少说有两米有余,完全是将他缠了一道。
“只知道这么点吗?”
他的主人看起来不怎么满意,韩卢啮住嘴唇,勉强捱过一阵后接上话:“先帝在时,杜相暗有扶植杜家旁支所出的三皇女之意,但先帝偏爱长女,是以她一直隐而不发,后二皇女宫变,率军杀入宫中,杀三皇女及其父,杜相深恨此事……啊!”
声音猛然被一声惊喘打断,他的腰下意识折下去,齿关不受控制咬在一处。
那冰冷的蛇尾圈起,忽然勒紧,一瞬间韩卢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不,他含糊地喊了一声,想要去抓那条衣中的蛇,却只是将双手在绳中扭动挣扎了几圈。
“不……不!”
“宫变的事情我只听了个大概,”
封赤练的声音仍旧不紧不慢,“二皇女和她父亲都已伏诛,倒是给我留了个五姐姐还活着……还活着,对吧?就这么月余的工夫里,杜相没有手长到弄死她,是不是?”
韩卢含糊地点着头,已经分不出神来再回答什么,蛇腹的收紧舒张带走了他的全部感知,再张口除了低喘叹息就只剩下下意识的声音。
“主人……饶了……”
他艰难地摇头呜咽着,无法细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被生父逼的从二十六楼跳下,单一诺再次醒来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得到神秘手串的她,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拥有强大的势力。开启了手刃仇敌,脚踩小人的开挂模式...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