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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圣祖爷担忧臣母亲早亡未来无人照拂,特赐下婚约,望陛下恩准!”
楚禅隐高声说道。
在他们提起楚禅隐时赵佑宜便不自觉捏紧了帕子,生怕此事不成。
太后见皇帝面色怪异便知他还对赵氏女心存幻想,一想到这恶心的皇帝对她的冒犯她就恨不得他立马被砍死,但为了她太后的地位,她还是不得不为他稳住宗室,“原来如此,哀家也听闻过此事,陛下,那便成全这对有情人吧。”
皇帝侧目,见太后眼神凌厉便知这事他得成全,毕竟楚王手握重兵又远在弗州,若让他娶了家世强大的女子,万一有天楚王要反便多了一份助力,赵氏女虽女将门之后,但身后无人,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况且只要他赐婚两人便可平息京中流言。
“既然如此,那朕便为你们二人赐婚。”
皇帝皮笑肉不笑,见赵氏女笑意温婉地起身行礼谢恩,他心中仿佛在滴血。
宫宴结束后,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宫中不好交谈,但赵佑宜与楚禅隐心中此时是如出一辙的平静。
到了宫外,楚禅隐目送赵佑宜上了马车,细心叮嘱马夫注意安全,赵佑宜掀开帘子,“表兄。”
见她唤他,楚禅隐有些意外,“表妹,怎么了?”
“不知表兄何时离京,我好做准备。”
赵佑宜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为何,楚王总穿着白衣,仿佛要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
楚禅隐抬头看了一眼满天飞雪,“雪天难行,不如等开春后?”
一日不离京赵佑宜多忧虑一日多不安一日,“表兄……”
“表妹,你身子不好,若是这样匆忙离京你怕是会不舒服。”
楚禅隐皱着眉不太赞同,听表妹的侍女说,表妹当初听闻念陵兄一事时气急攻心之下当场吐血了。
赵佑宜想说自己身体很好,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但她与他现在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表兄,我恐夜长梦多。”
见她眉头紧蹙,神色哀伤,楚禅隐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好点了点头,“那便十日后,表妹记得多备些御寒的衣物,莫要染了风寒。”
“自然,念琬谢过表哥。”
赵佑宜微笑地看着他。
赐婚圣旨一出,心里最不是滋味的便是柳家人,其次便是顾泽玉。
柳明义当时曾对帝王纳赵氏女持不赞同意见,当初只是想罪臣之妹不宜侍君,没想到如今赵氏女被赐婚楚王,而他的女儿却要和亲南蛮……明明一开始要和亲的人是赵氏女。
“父亲何出此言?”
柳知墨神色如常,眼神却冰冷,“要怪就怪皇帝是个软骨头,明明是战胜国却偏偏要为了岁贡而答应和亲,如今国库亏空不就是他荒淫无道败光的吗?干脆让他去南风馆里卖身吧,反正他爱干那档子事!”
“知墨!
你这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呢!”
柳明义被女儿的口出狂言震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早知道女儿性子与寻常女子不同,他也不拘着她,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