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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禅隐不再劝,知他们兄妹情深,“不知可有什么能帮到表妹的?”
“是有一事相求,”
赵佑宜望了一眼赵佑黎的棺椁,“我想给阿兄寻个仵作。”
在赵佑黎尸体运回神京的第一日赵佑宜就想寻个仵作来查清赵佑黎身上究竟是什么毒,苦于没有门路,况且还有皇帝圣旨言明赵佑黎谋反之事,怕是无人敢来。
“好,我这便派暗卫劫个仵作来。”
楚禅隐一口应下,转身便要出去放暗号寻暗卫。
“啊?”
赵佑宜被他口中的劫吓了一跳,“表兄等等!”
情急之下赵佑宜下意识伸出手去拽他的衣角,赵佑宜习武多年,虽表面柔弱但力气可不小,愣是把楚禅隐拽了个踉跄。
见人差点站不稳,赵佑宜连忙松开手,“表兄无事吧?”
楚禅隐摆了摆手,“无事。”
说完他不禁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赵表妹那苗条的身形,念陵兄果然没说错,他妹妹非比寻常,不愧是将门虎女。
“表兄刚刚说要劫个仵作过来?”
赵佑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楚王看着斯斯文文的,内心还……挺狂野。
楚禅隐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见她目光怪异,思索片刻道:“那绑一个?”
赵佑宜:……
本想说去请一个,但转念一想,这种情况没人敢来,要请又用谁的名义去请?她一个官家小姐自然是请不来的,楚王又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还是绑过来吧。
赵佑宜沉重地点了点头,“麻烦表兄了。”
楚禅隐笑着说不麻烦,走到门外后不自在地整理了下衣角,悄悄回头看了堂中人一眼,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又迅速离开。
赵表妹和他想得……很不一样。
他自幼没怎么接触过女子,虽弗州风气开放但他自幼被养在军营,后来请了教习先生学诗书礼仪,再后来父王病逝,兄长战死,他年纪轻轻养起了侄儿,更没什么时间去儿女情长。
他与赵佑黎幼时相识,印象中见过赵表妹几次,第一次见面时,赵表妹养的小马抢了他给自己小马的胡萝卜,赵表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一眼,他就下意识把剩下的胡萝卜都给了她。
印象中赵表妹自幼身体不好,所以他与赵佑黎练武时她只能在一旁看着,赵佑黎很关心妹妹,一到休息时便跑过去问赵表妹渴不渴饿不饿,一般赵佑黎跑过去问时,他通常都会跟过去把自己的零嘴递赵表妹,赵表妹的目光便会从赵佑黎移到他身上,甜甜地说一句谢过表哥。
楚禅隐晃了晃脑袋,企图把这些儿时回忆晃走,他拿出定制的哨子吹了三声,没多久将军府屋顶出现一个脑袋。
蒙着脸的影九飞身下屋檐,稳稳落在地上,抱拳行礼:“见过王爷。”
楚禅隐摆了摆手让他起来,“你去绑个仵作来将军府,要快。”
影九没有犹豫,闻言跳上屋顶飞檐走壁离开。
楚禅隐目光落在将军府的屋顶上,不知这来来去去的会不会把将军府的屋顶踩坏了。
没过多久影九便提着刚从被窝绑出来的仵作回到将军府,堂屋内赵佑宜与楚禅隐二人守在棺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