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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府里寄居,鲜少出木樨小筑……”
云窈娓娓告知来历。
步仙镝听了,也告诉她自己是魏国公的外甥,从小在这府里玩。
云窈渐渐相信步仙镝不是歹人,放下戒心:“公子既然与二姑娘青梅竹马,缘何还躲她?”
他那样子,简直视齐姝妍为猛虎。
“她是很好,但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
没想到步仙镝答得这么直白,云窈一霎呆滞——她还未体验过男女间的喜爱,不知如何作答。
再则,这是步仙镝和齐姝妍两个人的私事,更不便参与。
云窈闭紧嘴巴,沉默是金。
步仙镝时刻提防齐姝妍突然蹿出,东张西望,也没有太多心思和云窈攀谈。
似同行似护送,翻越梅岭,云窈才晓得这后面还有这么大一座园中园——左右望不到边,门后又见门,好像永远逛不完。
她一路走来,所有树上全用绢绫等昂贵料子依势成花,重现春日,天空湛如洗,白云来回走,无处不太平富贵。
步仙镝进园子就和云窈分开,她由婢女引领去见公主。
到了月洞门外,婢女臂一拦,不让走了:“见殿下的客人多,姑娘稍候。”
“好。”
云窈顺从驻足。
她排了一会,见有些比自己后到也进去了。
云窈猜测是不是自己身份卑微,不能排在前面?
她就趁这段等待时间,默默在心里演练贺寿的动作和贺词。
“好了,走吧。”
云窈跟随婢女进门。
园中权贵穿梭来往,仿若天上走的白云,却比白云更多。
云窈冷不丁跌进一双狼一样的眼睛里。
是齐宽!
明媚阳光里,她情不自禁打寒颤。
虽然周围始终有宾客往来,她和齐宽还隔着一段距离,却恍觉饿狼扑食,害怕得落下两滴泪。
“妹妹你来了。”
齐拂意瞧见云窈,兴高采烈打招呼。
云窈却完全没听见,从他身边擦过。
齐拂意睹着云窈神情,再低头,发现她在发抖。
他目送云窈走远,又猛地回头寻刚才云窈瞥的方向——是齐宽。
齐拂意自己腿跛,所以会不由自主留意别人的腿脚。
他早上就发现齐宽的腿也莫名瘸了两分。
之前听闻齐宽生病卧床,齐拂意曾去探望,却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