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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三枚令牌不被另两支队抢走,定能赢得冠首。
几人一路疾奔,却忽听得一阵争吵。
不得不拉紧缰绳,停下步子。
只见前方不远处人马混乱,烟尘四起。
原是那两队人马在路上撞见,斗了起来,只见数匹马凑在一处,马上之人长枪相刺,银白色的飞虎令牌在空中抛来抛去,好几个人掉下马去。
过了不久,前方人马只剩六人,恢复了安宁,一匹马上挂了两块令牌。
那几人也注意到了张驰等六人,打量了几眼,见有三块令牌有些吃惊,目光里又夹杂着敬意,一时未轻举易动,只往神武营驾马而去,一路相安无事。
只是他们脚步越来越缓,有几人频频回头打量着他们,互相之间使着眼色,好像想筹谋夺走他们的飞虎令。
几人提防不已。
却见一人出其不意的出拳,倒将另一人打下了马。
剩余几人又打作一处。
“怎么又打起来了?”
小六子疑心道。
张驰心里明了,担忧出声:“他们出现内讧了,谁都想争当第一,但那箱金子却又离不开眼。
想争第一的,想夺我们手中令牌,想取第二的,则想安于现状。”
他扫了一眼众人,“我们只能争第一,不许为了那点金子银子便甘做第二。”
众人默然。
霍成道:“再有半柱香,维持住这三块令牌,我们便能第一。”
“快走”
几人绕过了另一行斗殴的人,往前方去。
快抵神武营营门时,只见玉骨笛和金银早已搬出,摆放在地,那玉骨笛翡翠一般,另一边金灿灿的夺目。
有人不禁动了动喉咙。
张驰让众人将飞虎令牌给他,如今终点迫在眉睫。
一个令牌递了过来,张驰伸手去接,腹部一声闷响,一股力猛然压了过来,人掉落下去。
伴随着一句:“队长,对不起。”
张驰马头上的令牌被取走,连带着两个人影飞奔了离去。
往那波人马的方向而去。
是小六子和另外一人。
剩下的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眨眼间队长便被打下了马,那俩人临时背叛了巡哨五队。
沈令言弯腰扶住张驰落下身的臂,张驰抬起眸子,脸上浮现一个心酸的笑,招了招手。
沈令言收回手,霍成疑道:“他们在犯什么浑?”
沈令言目光望向那夺令牌而去的背影,混入另一支队伍中,那支队伍内讧下只剩三人。
淡淡开口:“将另外两枚令牌拱手相送,我们只有一枚,可取第二。”
霍成闻言,一拍马屁股:“这帮不要脸的孙子。”
人同另一个兄弟追了出去。
如今营门口只剩下沈令言,她回身视线穿过营门、靶场,落在了苇帘下。
她看不清人影面孔。
却知道线香燃灰,时间所剩无几,此时的她无法将唯一剩下的那枚令牌送到铜盆中。
她目光冷淡,声音几不可闻:“原来拱手相让只为一箱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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