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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当年裴氏门庭冷落,父亲新丧,他虽顶着丞相内定女婿的名声,却也只是寒门出生的相府门客,一个小小校尉而已,手中并无半分实权,不过是权贵眼中一枚随时可弃棋子。
裴彦知行至岳父身旁,表现的恭谦有礼,抬手为其斟酒,“岳父大人请。”
望着这位有着从龙之功的岳父,还未至五十,鬓角却已有几缕银发,那双眼睛依然带着锋芒,眼尾的细纹平添几分沉肃,背脊比年轻武将还要笔直三分,玄色朝服上的暗绣龙纹在烛火中若隐若现,处处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仪,昭示着他与天子非同寻常的情谊。
“彦知啊,日后扶摇直上,可莫要学那些寒门新贵,做出宠妾灭妻的勾当才是啊。”
他执壶的手微微一顿,醇厚幽香的酒倾入杯中,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恨意。
声音却温润如玉:“岳父大人放心,小婿自当珍之重之。”
“你是个聪明人。”
苏相放下酒杯,声音沉郁:“我苏家在朝根基颇深,你虽为定西伯,但若无根基,在这京城怕是寸步难行。”
“年初兵部李侍郎之事,贤婿可曾听闻?”
那位李大人因宠爱外室冷落正妻,被御史台接连几日不断参奏,如今被罚在皇家别院洒扫庭院呢。
若不是当初以仕途要挟,此刻乐儿该是这伯爵府的女主人,是堂堂正正站在她身旁的正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抬入偏院,成了见不得光的妾室。
“将军。”
管家掠过宾客匆匆走来,低声道:“东宫派人送来贺礼,说是太子殿下不便亲至。”
接过礼单扫了一眼。
渤海上贡的珊瑚赤珠,翡翠镶金马鞍……
管家从袖中掏出一物,“这钗是太子殿下吩咐赐给林姨娘的。”
他把钗环装进自己怀中,想着还是太子殿下明白他。
他在礼单上指了几样,展颜道:“其余的处理了吧,另外,备一份回礼,就说改日我亲自登门谢恩。”
苏宥棠一袭正红洒金裙褂端坐在主位,手腕轻搭在酸枝木椅的扶手上,看着一顶朱漆粉轿从西角门悄然抬入。
轿帘掀起,露出林乐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肤若凝脂,眼波流转间平添几分楚楚可怜,她身着桃红妆花褙子,
林乐茹刚要屈膝行礼,突然盯着苏宥棠的衣饰僵住了。
那正红色云锦上金线绣着凤朝阳的图案,是唯有正堂夫人才能用的纹样。
她涂着玫色蔻丹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身上这身桃红妆花褙子,方才还觉得华贵非常,此刻却显得如此可笑。
林乐茹手捧缠枝莲纹盏,纤腰折出柔媚的弧度。
桃红褙子的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发间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姐姐请用茶。”
她嗓音甜腻似蜜,带着教坊司特有的韵律。
苏宥棠眸底浅笑却未抬手,目光一寸寸地划过这张熟悉的脸,犹如一潭深水折出丝丝寒意。
只见她微微倾身,薄唇贴在林乐茹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妹妹这茶里的‘朱颜醉’,可是在教坊司学的?”
林乐茹一惊,茶盏从指间坠落,“啪!”
飞溅的瓷片与茶水泼洒在她桃红的裙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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