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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皇帝向后轻倚在靠背上,她吐出一口怒气,猛地站起时双手郑重地拍在桌上。
“你先告诉我阿戚是怎么死的!”
赵其添被质问吓得只好如实回答。
“母亲染了风寒得了咳疾,直到次年夏季也不见好,没到冬天就撒手人寰了。”
孟元左右视线来回,她弄不清现在状况,为什么母皇会认识赵其添的母亲,而且又这样暴怒。
孟景平得到答案后嘲讽地嗤笑一声,带着了然一切的眼神平复面色缓缓坐下。
“我年少去过周国,不过我掩藏了皇女身份,做了个小礼官跟随在使团中。”
“宫宴那天我暴揍了一个冒犯我的贵族男人,那时阿戚恰好碰见,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被吓到而无声尖叫的模样。”
她眼中含着回忆往事地感慨柔情,转向赵其添也丝毫没有减淡。
“我以为她会向当时的周国皇帝打小报告,结果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赵其添那双褐色眼眸此时跳动不已,微微张开的嘴唇停在半空。
她继续说道。
“我看着她从袖中抽出一壶酒,然后把酒全部灌进那男人嘴里,最后叫我一起将人抛进荷花池中。”
“达成共犯的结果就是我跟阿戚成了朋友,她不问我的来处,我也不问她的身份,以至于使团在周国期间我都跟她玩在一起。”
孟景平的嘴唇无意识地蠕动,时而抿紧时而放松,眉梢虽然舒展,却含着更复杂的情绪。
“你母亲有谥号吗?”
赵其添理清了皇帝跟母亲的故事,面色颇带沉重。
“母亲谥号仁惠。”
孟景平又是一声不礼貌的哼气。
“他爹的,赵恪想的什么狗屁谥号。”
赵其添将头垂下,虽然骂了自己爹,但他也认同谥号对母亲的不讲究,所以自己也没什么情绪。
“母皇,你喝茶,别气坏了身体。”
孟元在一旁开解。
“元儿,本来是来看你新夫的,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
“无碍,我也是第一次听母皇说起年少往事。”
孟景平拍了拍她的肩膀,神色变得有些疲惫。
“好了,瞧你们恩爱我就放心,退下吧。”
两人拜别孟景平,离开寝殿尚早,于是两人带着侍从去了雍景园散步。
雍景园取自雍和景秀之意,不仅是皇宫中最大的花园,也是离皇帝寝宫最近的园子。
几人渡过白玉的拱桥如同新月横跨湖水,倒影在瑟瑟水中碎成粼粼雪色,湖边堆叠的假山层峦叠嶂,石缝间探出不少兰草正在微风中轻颤,让人好不闲适。
此时园中只有孟元一行人,耳边寂静一片让她稍有疑惑。
“微臣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熟悉的圆润声音在身后响起,孟元扭头看去。
来人正是丞相司徒林胤。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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