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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宸高举双手,掌心朝外,摆出一个近乎夸张的投降姿态,脸上那无奈的笑容几乎要拧成一团苦瓜,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撒娇的恳求:“我最后再说一句,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毒辣啊?还有,也没必要每次都绕来绕去的吧?我每次都得想半天,你到底啥意思。
你明白吗?说话就该直接点,简单点!”
他的声音在尾音处微微上扬,像个试图跟大人讲道理却又底气不足的孩子,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微弱的、渴望她能“从良”
的期待。
张甯缓缓侧过脸,那双清澈却总是藏着锐利锋芒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像是在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几分审视意味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几秒钟的静默,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她的眼神深处,一丝狡黠戏谑的光芒倏地一闪而过,似乎在内心飞速完成了某种评估。
然后,她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得如同宣布一条物理定律,吐字清晰,简洁到极致:“嗯!
白痴!”
那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回答“今天天气如何”
这种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然而,这两个字,如同两枚精准制导的微型炸弹,直截了当地在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微薄希望上,炸出了两个巨大的窟窿。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嘴角那抹极力压抑却终究没能完全藏住的、带着胜利者得意光泽的笑意,悄然绽放。
彦宸,则在听到那两个字的瞬间,经历了从期待到绝望的急速坠落,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石化。
他的眼睛条件反射般地猛地闭紧,整张脸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抽向一侧,嘴巴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倒吸冷气声,仿佛刚刚被一盆零下一百度的液氮迎面泼中。
紧接着,一股长长的、带着彻底认命意味的气息从他肺腑深处颓然吐出。
他双手无力地一摊,做出一个“我投降,我彻底放弃抵抗”
的夸张表情,整个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身后的靠垫上,活像一只刚刚被拔光了所有羽毛、缴械投降的南极企鹅,只剩下满脸的生无可恋。
目睹了他这一连串堪称戏剧化的反应,张甯再也忍不住,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眼底那抹开心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像一只刚刚成功戏弄了猎物、正心满意足舔着爪子的小狐狸,显然对此乐在其中。
她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将注意力重新投向电视屏幕,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
屏幕上,由张甯操控的那个肌肉虬结的持剑猛男,此刻动作灵活得判若两人,跳跃、闪避、挥剑斩杀,一连串操作行云流水,时机拿捏得分毫不差。
她的手指在手柄的按键上快速而有节奏地跃动,如同在弹奏一首激昂的战歌。
怪物每一次的攻击,都被她以最小的代价轻松化解。
她那近乎变态的记忆力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前几局也曾笨拙地倒下数次,但现在,这一关卡内所有怪物的刷新位置、攻击模式、隐藏机关的触发时机……几乎所有细节都已被她牢牢刻印在脑海中,并转化为精准无误的操作。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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