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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陈年说不准也要住过来,所以要重新装修大门,设置门禁了,闲杂人等以后都不要进来了。
这个已婚和未婚,就是不一样。
陈年坐在单座沙发上,蒋琰之跟着过来,就站在她背后,和她介绍:“这位李方,李律师。”
陈年:“您好,我是陈年。”
李方是蒋琰之的父亲当年的委托律师,原本陈年这种小事麻烦不到他,但是蒋琰之委托到他这里。
李方:“你们公司整个经营规模,财务团队盘账都已经结束,公司注册资金是三百万,但是当时并没有实时到账。
目前债务分成,包括租赁工厂的费用,这部分支出比较高。
按照退出公司经营处理。
至于后续该公司持续经营,或者注销,和咱们都没有关系。
合计金额是三百八十万,主张工厂委托合同,形成的资金都属于他。
这一点存在争议,但介于他在经营中的隐瞒行为,比较敏感,目前协商五五分成。
你看是否能接受。”
陈年:“可以。”
陈年知道,工厂租赁是蒋琰之这边工厂的租金形成的债务,这部分是她占便宜,所以冯异那边的账目她不会过问。
早了断早清静。
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追究追的对错没有意义了。
赵印:“说实话这个公司的主营收入的资金不太高,但是持续经营的可观性还在。
但是他在另外注册的公司中,把一些外包业务分出去后,就是有其他心思。
刚开始他可能是没有骗你的心思,财务方面也没有乱来。
但生意场呆久了,防人的心思是刻在骨子里的。”
赵印的话,陈年是信的,冯异当初的心思,肯定不是为了和她打擂台。
只能说,最后事情还是无可挽回到了撕破脸的程度,都是按照合同里的一字一句在抠。
李方将合约拿出来说:“我们初步协商的合约就这些,对方已经签字,你只要签字就生效,那边财务会做好最后交接。”
陈年看了眼最后需要支付经营所得加拆伙的费用。
她握着笔,迟迟没有签字,这么多年,就只有这么点身家,比不上她的一匹马贵重。
她选了一条更冒险的路。
这个教训,她记一辈子。
她拿笔刷刷签了字,说:“那就麻烦您了。
麻烦您见了对方,就说人我就不见了,处理干净了就好。”
她签完字,赵印送律师出去,蒋琰之问:“怎么?以后同学不做了?”
陈年白他一眼。
蒋琰之:“小孩子过家家,就敢乱来。
出了学校可没有那么多同学情,以后长个心眼。”
“不是你年纪大,就可以傲慢教训我幼稚。
我犯错的教训我自己付出代价了,我讨厌比我年纪大的男人教训我,除了我爸爸。”
蒋琰之都被气笑了,但又觉得她这个霸王脾气,可不就是她爸爸惯出来的。
蒋琰之:“行行行,还挺横,事情处理了就翻篇了。
以后小心点,做你想做的去吧。”
陈年见不得他悠然自得,有点找事问:“那你非要和我结婚,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