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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从饥荒中失去双亲,独自一人那几年,几乎每天每夜都在想念爹娘,云连鹤会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真正的家人吗?会完全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被丢弃吗?
李红杏觉得这表面的平静无波或许这是他下意识的掩饰。
蝶翼因她轻弹而震动,李红杏垂眸,怕引起云连鹤不为人知的伤怀,敛下好奇心,再抬首时眉眼间已是温软笑容,将簪子递给云连鹤,神色期待,“没有铜镜,阿鹤可否代劳,替嫂嫂簪上?”
防身之物也可以是匕首,为何选了簪子?还是金簪。
‘成年男女,赠金簪,阿鹤当真不知道是何意义吗?’
吾心吾情寄金簪,盼卿朝夕意相通。
李红杏眯着眼,瞧着他愣神意外,红唇勾着肆意笑容,安静等待他会怎么做。
‘她倒是忘记自己发间还有一只木簪。
’
云连鹤漂亮的眉眼背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想法。
在李红杏意有所指的目光下,云连鹤装出一副刚意识到送簪似有不妥一般的震愣,手下却无声拿起金簪,月牙白的衣袖探过李红杏脸侧,替她戴上。
家中皂角早已被李红杏更换过,她还悄悄为云连鹤调制了唯一的香味。
远之清冽如雨后青竹,贴近反而隐隐溢出蛊惑危险的龙鳞香,让人控制不住想要迈入陷阱。
“好看吗?”
李红杏抬头看着他笑的灵动得意,她自知貌美,却故意问云连鹤。
‘美的盛极。
’李红杏天姿姝丽,又正是女子最好的时刻,金簪衬的她似那深山化形的灵狐神女,艳的灼目,令人难以目移。
云连鹤虽未言,但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艳之色令李红杏满意。
光明正大在他的注视下欣喜偷笑。
“诶,阿鹤,我原本的那根呢?会不会掉了?”
李红杏等了一会,见云连鹤并没有卸下木簪给她,回头问道。
齐远山送的那只外表素雅,她还蛮喜欢,就算以后不带也不能随便就丢了,辜负人家一片心意。
“嫂嫂头上这只不好吗?”
云连鹤反问道,指节悄悄握紧。
若是可以,他早就想折了那木簪。
“阿鹤送的当然好看至极,但意义不同嘛。”
云连鹤看起来不像是知道,李红杏满脸遗憾道,“一会客栈不忙了,我出去找找。”
‘意义不同,呵。
’云连鹤心中冷笑一声。
“不如嫂嫂与我说说今日来时路,我代嫂嫂去寻。
万一耽误久了或许就真找不到了。”
露出几分着急为李红杏打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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