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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非普通甲主可比,临敌战术、指挥经验,你都差得太远。
这一仗,听我指挥,不得贸进,否则,军法伺候!”
李辰喝道。
“好嗒。”
白玉香表面应了下来,可心下间就是有些不服,咬了咬唇,她怎么也要跟托伦打过一场才行!
远处,阿尔哈图死死盯着对面的二百余骑,低声道,“山主,现在怎么办?是撤还是打?”
“撤?已经不可能了。
我们的马匹经过长途奔袭,还有刚才的剧烈追逐,已经不堪重负,而他们以逸待劳、养精蓄锐,我们跑不过他们,并且还要被他们像遛牛羊一样的遛死,最后,连冲锋的余力都没有了。”
托伦缓缓摇头,脸上一片凝重。
“山主,求你了,你撤吧,我在这里断后。
只要你能与巴克什汇合就安全了。
我拖住他们,能拖多长时间就是多长时间!”
阿尔哈图死死地咬牙,两块腮肉怒突出来。
“没用的,他们分兵追击,就算凭借马力,也照样能耗死我们。”
托伦继续摇头。
“真是,该死啊。
我们堂堂的鄂金勇士,如果近身,一个能杀十个大衍小羊羔。
可现在,却被他们奸滑似鬼的战术打得这样狼狈、无可奈何!
我,恨啊!”
阿尔哈图狠狠地用长刀在空中劈去,悲愤交加!
“这就是战争,而对面的那个少年李辰,更非普通人物,我有预感,如果他能一直活下去、成长下去,将会成为草原人的噩梦,无论是鄂金还是北莽。”
托伦看着对面的李辰,语气凝重地道。
凝重的同时,却也不乏激赏与赞叹。
如果这少年是草原上的儿郎,该有多好?!
“阿尔哈图,与我最后一博吧。
我现在,试图上前激怒他,他中计,我们便与他对冲,凭借最后的马力,凿穿他,看能否反败为胜。
如果他不中计,那我们索性不回头了,直扑那边的城关,城关外还有千余步卒,杀光他们,捍卫鄂金骑兵最后的荣誉!
哪怕是死,我们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鄂金人,没有退缩的懦夫,只有战死的勇士!”
托伦抽出长刀,缓缓地道。
“是,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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