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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喃着:“兰兰。”
这个称呼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贺云野挣扎着清醒过来,他支撑起身体,与床边的温荷月对视。
温荷月神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波澜,她将那碗山药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淡声叮嘱他。
“趁热喝吧,我就在书房,有事叫我。”
“等等。”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却没想好怎么解释,“刚才我……”
“生病时脆弱,想起最惦念的人也很正常,我能理解。”
她反而安慰他,“如果需要兰小姐来探视的话,明天我可以出门回避。”
无尽的烦乱与愤怒,就在那一瞬间涌上贺云野本就剧痛的脑海,他重重躺回床上,嗓音沙哑,想吼又吼不出声。
“谁说我要她探视?别的女人来家里,你为什么需要回避?!”
“我听你叫兰小姐的名字,还以为你是这么想的。”
温荷月沉吟片刻,试探性询问,“你们吵架了?”
“……”
“误会说清楚就好,别太胡思乱想,你先把粥喝了。”
“我不喝!”
这男人究竟又在发什么疯?
温荷月不和病人一般计较,她点点头,作势起身。
“那好,我先给你放在这,你想吃就吃,凉了我再去重新加热。”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贺云野攥着手腕又扯回了原地,贺云野像是要说什么,可下一秒却剧烈喘息,伏在枕边咳嗽了很久。
她伸手替他抚着后背,半晌轻声道:“我去给你斟杯水吧。”
“……不用了。”
贺云野抬起头,眼眶发红地注视着她,良久没有移开视线。
结婚三年了,任凭两人再怎么相处,他也始终这样困惑着。
她多么温柔,温柔得像戴了一张假面,人前人后都对他百依百顺,连流泪都悄无声息。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似乎永远不会被激怒,他的所有情绪投向她,都如同被淹没在水流里,最终遍寻不见。
他和钟兰雅的关系,外面传遍了风言风语,身为妻子,她却对钟兰雅毫无敌意,甚至已经做好了让钟兰雅取代自己的准备。
于她而言,他到底算是什么?
她早就等待这一天了,是吗?
“算了,去忙你的吧,粥和药我都会记得吃。”
他闭了下眼睛,语气疲惫不堪,“我就一个要求,今晚来房里睡。”
通常他只要不主动提,温荷月大部分时间都会选择住楼下卧室。
但今天已经约定好要陪他了,她当然不会拒绝,当即温声应着。
“好,我一会儿就来,你有事随时叫我。”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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