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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贺少是因为你才发脾气的吧?”
她当然知道,贺云野突然发这通脾气,是因为提到了钟兰雅。
除了钟兰雅,没有谁能这么轻易拨动他的情绪。
而她看似是他的正牌妻子,其实只是虚名,连吃醋和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我从不轻易猜测别人的心思。”
温荷月平静摇了摇头,好心提醒,“你还是先把他罚的酒喝完吧。”
然后她也没再理会对方是什么脸色,转而走出了包厢。
结果还没来得及下楼,她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是她的父亲温健仁,一个常年酗酒的烂赌鬼。
温荷月原本不想理的,但迟疑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小月啊。”
大半年没联系,温健仁并没有问候女儿的近况,而是开门见山,“最近手里宽裕吗?能不能给爸转点钱?”
“……多少?”
“不多不多,才一百万。”
温荷月难以置信:“年初我刚给过你一百万。”
“呵呵,最近牌运确实是不太好。”
温健仁干笑两声,“但你现在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一百万对你来说是小数目,贺少爷一定也不会介意的。”
“这不是他介不介意的问题,是你不应该继续去赌的问题。”
“乖女儿,你也不想看着爸爸被债主打断腿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再赌了!”
这话温健仁已经讲过太多次,从当初她为了给他还清八百万的高利贷而嫁给贺云野开始,他就一直在保证。
现在她结婚三年了,这三年来他始终还在不停地赌,赌输了就来找她要钱。
她知道他的保证一文不值,这是个无底洞,永远也不可能填满。
温荷月突然觉得很无力,破碎的家庭,失败的婚姻,自己才二十四岁,人生几乎就一眼看到了头。
大家各有所图,谁又真正关心过她呢?
她低声道:“我不会再帮你还赌债,以后别来找我了。”
“可那些债主他们……”
“你自己想办法。”
“……忘恩负义的臭丫头,嫁入豪门就不顾爹了?”
温健仁没料到她会直接拒绝,顿时恼羞成怒,“连这点钱也不肯给,信不信我闹得你在贺家待不下去?”
“你来闹吧。”
温荷月轻轻回答,“如果能让他把我赶走,也算你的本事。”
她说完就挂断电话,朝俱乐部的大门走去。
走下台阶时,见那辆银色法拉利还停在原处,司机下来给她开门,她坐在了贺云野的旁边。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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