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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注意自己刚才推那一下造成了什么后果,直到往前又走了一段路,才后知后觉发现温荷月没跟上来。
他转过身,正看见温荷月一身狼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捡回了伞,也没再理他,独自绕了另一条路,往公墓的出口走去。
心底慌了一瞬,贺云野快步追上她,接过伞撑在她头顶。
“摔哪了?”
“没关系。”
温荷月顿了一顿,仰头注视着他微笑,“看你应该没病得很严重,这我就放心了。”
“……”
“另外,我确实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毕竟我也不清楚你哪天会突然联系我。”
她转身欲走,却被他紧紧拉住,贺云野无奈叹了口气,身体似乎下意识往她的方向倾了几分。
“我不是故意的。”
他缓声道,“所以……晚饭到底吃什么?”
“你应该去问厨师,我没有准备。”
“回去你给我煮碗粥,行吗?”
他等了半晌,没听到温荷月回答,却也没像往常那样生气她忽略自己,只是耐心又重复了一遍。
“不愿意煮就算了,今晚就陪陪我,行吗?”
这场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风又急又冷,温荷月见他猛烈咳嗽起来,担心真病得厉害了,于是把自己的围巾替他围上。
他难得服软,她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争执,实在没有意义。
“先回家,陈特助在外面等着呢。”
她这么说,就意味着答应了,贺云野心底稍宽,他单手撑伞,配合着她的脚步,一起朝墓园外走去。
“你刚是不是又哭了?”
他语气很轻地问了句,“怎么总是哭。”
借着雨声掩护,温荷月只当没听清,她低头走路,悬在眼睫的那滴泪,此时终于无声随雨水落下。
两人并肩而行,直至身影远去,完全消失在被雨幕覆盖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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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将两人送回别墅,一进门,温荷月收了伞,赶紧让贺云野脱掉湿衣服,去浴室冲个热水澡。
“我去给你煮粥。”
她嘱咐他,“冲完澡就去床上休息,盖好被子,待会儿我把粥和药一起拿过去。”
她对照食谱研究半天,决定用砂锅煮个山药小米粥,放生姜丝和苏叶,据说对重感冒患者有好处。
粥熬了四十分钟,等她端进卧室时,见贺云野已经睡着了。
他昏沉沉的,脸和唇都缺少血色,即使在梦里也皱紧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云野。”
她轻拍他的肩膀,温柔呼唤,“起来吃点东西,然后才能喝药。”
头痛欲裂,贺云野几乎失去了睁眼的力气,但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像是记忆里遥远的回音,比任何一次都更熟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本能握住了她的手。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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