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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不久,便觉身上火热热的,如山倒一般说来就来。
邹以汀面色一白,只觉下腹烧起一团热火。
不是他喝醉了。
是他来月事了。
邹以汀的身子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因习武,身上陈年旧伤多,也很少吃男子应吃的补品,并且每日都喝推迟月事、甚至阻碍月事的药,月事来的十分不规律,几乎三个多月才来一次,且每次来都极其不舒服。
而且……他气味特殊,月事期间更甚,不能与女子靠近。
有碍他的军威。
但他分明已经每日喝了药,并且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这次行路中,他还加大了计量,怎会这么没征兆的就来了……
难怪这几日,他脑海里总有奇怪的想法,今日尤甚。
下腹忽然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直逼得他额头狂冒冷汗。
他走到窗边,朝另一侧的耳房掷去一支短剑。
邹以汀的小厮飞鹰,是从傅家就跟着他的。
飞鹰的母亲是以前邹家的管家,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了邹以汀的爹。
飞鹰平时在邹以汀身边做个小兵,负责邹以汀的日常生活。
邹以汀因为身体特殊,不喜人接近,基本自己处理,他也乐得清闲,但必须随叫随到。
平时他也住在院子里,负责算河东军的账,闷在堆积如山的账本里,基本不会冒头。
而且将军也有规定,平时不叫他,他不能擅自近将军的身。
今夜突然听到“嗖”
的一声,一支短剑插进了他的窗户,吓得他垂死梦中惊坐起。
将军如此急招,定是有异!
他忙起身,一进屋子,便见邹以汀满头大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将军,你……我这就去备冷水和药!”
乾玟自然是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以她现在的身份,贸然去帮忙,只能适得其反。
她登时气消了,紧随而来便是紧张,她把窗户推开一条缝,观察隔壁的情况,也陪着静坐了一夜。
这一夜,正屋的烛火不曾熄灭。
浓烈的松香从窗户口飘出来,几乎要让乾玟以为自己就是一枚松香。
翌日天还没亮,整个河东军就收到了邹以汀的军令:在明城修整七日。
这个数字很微妙,几乎所有人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好在河东军行军的时间,也是把因此事暂停的日子算在内的。
破晓的时候,周姐慌慌张张来到了院中,乾玟见她一进屋就面色一白,然后全副武装,捂了鼻子进屋。
乾玟纳闷了:究竟是什么味道。
上辈子战场一别,再遇邹以汀时,对方已然因为喝了太多药,作践了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能生育……所以她未曾闻过。
也不知,这对他而言,算不算幸事。
鸡鸣之前,黄鹂照例起来服侍乾玟,一进院子整个人就呆住了。
下一秒,她艰难地挪动了几步,才苍白着脸来到乾玟面前。
乾玟:“怎么?”
黄鹂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小姐赎罪。”
小姐一定是怪她这都忍受不了还怎么刺杀邹将军!
她不能这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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