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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了几次?”
戚守麟隔着池焱的指缝儿去舔他的唇瓣,同时腰上用力一顶。
池焱腿都软了,几乎站不住。
“不、唔不知道……”
“那就是多得记不清了?”
戚守麟擅自下结论。
池焱直摇头。
接下来的问题,更是题题送命。
“他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你舒服?”
戚守麟一改往日的循序渐进,疾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
池焱只能靠着他的胸膛。
他是欲海中唯一的浮木。
最后,戚守麟贴着他的耳畔:“是他射得多还是我射得多……”
池焱把啜泣都憋在喉咙里,早就被干得艳熟的甬道被迫接受着α漫长而有力的射精。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了戚守麟的腰:“我不要别人……”
戚守麟摸着他后脑勺短短的发茬轻笑,却讲着毫不相关的话:“池焱。
我想了想,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
“即使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根本就没有尝过真正被当做‘玩物’的滋味……”
“先生您好,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前台小妹露出了一个自己最满意的笑容。
眼前这位超然英俊的α完全没有一个多小时前第一次来的时候散发着“生人勿近”
的低气压了,甚至笑容还很可亲。
“女士,可以麻烦您进去收拾一下池焱的随身物品吗?”
甚至连用语都是如此的绅士。
“很抱歉,他有一些不得不处理的急事,要早退了。”
“而且恐怕接下来的几天都得请假。”
“是什么理由呢……”
前台小妹目眩神迷中仍下意识地问。
“是私事,实在不方便透露。”
戚守麟抱歉地微笑。
“但是很急、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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