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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职级的混乱程度则要更胜一筹,说起来还有很多历史原因,太祖马背上治天下,他是个粗人,太祖皇后则是赫赫有名的女将军论威名,现在还能止小儿夜啼。
两人刚开国的时候估计是两眼一抓瞎,凑凑合合把前朝的后宫体制偷出来用,遇到什么不对的就打个补丁。
过了七十多年,历代皇后也就以“祖宗之法不可变”
这么凑活过去了,这个衣服上的补丁终于比衣服本身还大了,而且还色彩纷呈,别具一格,什么局啊司啊署啊层出不穷,光是名字就让人眼花缭乱,各个部门之间你推我阻,更是什么事也办不成。
就连陈乔这个掖庭名义上的最高长官,都是赫连翊拿凤印临时给自己封的。
陈乔:…
这样胡乱操作下来,后宫的人员当然冗余得让人目瞪口呆,每年的支出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陈乔决心把这件衣服扔掉,重新再织一件衣服出来。
她提起笔,写下:“六局十二司。
*”
宫正,尚食,尚寝,尚仪,尚功,尚服,每局下辖三司,六司分设长官,以宫正为尊。
陈乔咬着笔头,满意地端详着,含含糊糊地说:“比起赫连翊那厮的三省六部,似乎也不差许多。”
她把自己逗笑了,嘿嘿笑起来。
恰逢福禄推门而入,正巧瞧见她这副呆傻样子,心中默默抚额,陈乔却无知无觉,放下笔,招手唤他过来。
福禄弯下腰一步步挪过去,陈乔心道他老是这么走路不难受吗,遂大力在他后背上拍了一记:“把背挺直!”
福禄被这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差点灵魂出窍。
虽然知道她并不算是真正的皇帝,但陛下耳听面命“见陈乔如见朕”
还是在他耳边余音绕梁,吩咐的事又不能不与她汇报,福禄沉沉叹一口气,一想到这个不着调的宫女很可能要成为这个王朝的新主人,他内心一股忧愁之气不知往何处去。
老太监不语,只是从袖口掏出一物:“陛下,这是绣坊送来的,说是您要的东西。”
就见陈乔一拍脑袋:“哎呦,我...朕都忘记了还有这一出!”
她小心翼翼把那洁白的一条布帛捧在手心道:“做得比朕想象得好多了!”
福禄顾不上给陈乔提一提关于礼仪方面的意见,只忙着凑上前,看一看那奇异的布帛。
那洁白的布条子在烛光下发着泠泠的光,显然是上好的布料做成,约占陈乔手掌的三分之二,越到后面越宽。
福禄从未看见过形状如此的布条,他跟在赫连翊身边,也算是见多识广,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问:“陛下,这是做什么的?”
陈乔正爱不释手,她随手斟了一点茶水,很快就被吸收了下去,有了这个东西兴许以后她自己,赫连翊,还有后宫中的女人们都能在晚上少起夜却不弄脏床铺了。
陈乔听见福禄的发问,答道:“这是月事带啊,你没见过吗?”
怎么这些深宫中的人见了这等常见之物都一惊一乍的,赫连翊也好,福禄也好,都是这样。
福禄宛如炸毛的猫,骇道:“陛下...您千金之躯,怎么能随意脱口而出此等污垢之物?”
陈乔奇怪道:“这有什么?”
她双手比出一个圆,然后在中间画了一条分界线:“天底下有一般人都用月事带,这有什么值得避讳的吗?”
她纤长的手指遥遥指向后宫的方向:“况且,后宫女子远远多于男子,她们当中绝大多数,每个月都要用到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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