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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溶说过,别人倒茶必须双手接过。
于是江落跑过去,抢先把茶拿走。
柳章瞥了她一眼,言行无状用来形容她都算轻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竹屋半步。”
茶有些凉了,微微发苦。
江落尝过不大喜欢,道:“我想来就来。”
柳章对她没有耐心,也没什么好脸色,“喝完便出去。”
江落道:“傅溶什么时候回来?”
柳章不应。
江落追问道:“他父亲说,要他回去娶妻生子,是真的吗?”
“真如何,假又如何。”
“傅溶是我的。”
江落端详玉白瓷杯,道:“我不准他和别人在一起。”
“他不是你的猎物。”
“怎么会是猎物呢,”
江落笑道:“我对他这么好。”
“妖者无心,无情。
你表现出来的一切皆是假象。”
江落哼道:“你又知道什么。”
柳章揭穿她的底细,“傅溶杀妖无数,怎么会被蛇咬。
你的血可解百毒,一滴足以救命,为什么喂他血,演变成同心蛊。
你在他昏迷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
桩桩件件,全是破绽。
不要把旁人想的太蠢。
我杀你,是因你用心险恶。
不杀你,也是为了傅溶。”
江落道:“难不成你想永远关着我?”
柳章道:“同心蛊解开,我自会放你离去。”
这茶又苦又难喝,江落呸得吐掉。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等我变厉害,我就杀掉你。”
她把白瓷杯扔在地上。
柳章见她粗蛮无理,犹如顽劣孩童,也不恼,“捡起来。”
江落一跺脚,故意将瓷杯踩成八瓣儿。
“出去。”
“我偏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