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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艰难道:“我喜欢。”
“那便多吃些。”
柳章竟然伸手给她夹了一片。
傅溶有些意外,从没见舅舅给谁夹过菜。
江落迟疑着不敢接。
昨夜令人腹痛难忍的辟邪珠。
明摆着是柳章给她的警告。
可是她并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傅溶不知内情,端起她的碗,帮忙接下来,“江落不懂礼数,我会慢慢教她的。”
江落心里头七上八下,摸不准柳章是什么路数,不敢轻举妄动。
她灌了半杯茶,把那黏糊糊的糯米彻底咽进肚子里,才缓和。
傅溶给她另外舀了半碗鱼丸汤。
江落闷声不吭地喝,假装自己只对吃饭感兴趣,以不变应万变。
傅溶岔开话头,道:“我给舅舅带了礼物,已经送去竹屋,不知舅舅可还喜欢?”
柳章不咸不淡道:“喜欢。”
他口头说喜欢,面上也没什么反应。
看起来是个非常难以取悦的人。
傅溶习以为常,知道舅舅就是这么个脾性。
一句说出口的“喜欢”
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柳章对江落的态度倒是很特别。
先送辟邪珠,后夹菜。
从没见他如此对待别人。
也许江落是合他眼缘的。
宴后,各自散去,江落跟着进了傅溶的房间。
傅溶看她蔫蔫儿的,像是霜打的茄子,问道:“你怎么了?”
江落坐在那玩茶杯,闷闷不乐。
“你很怕我舅舅?”
傅溶瞧出了一点端倪。
江落瓮声瓮气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傅溶道:“他性情如此,对谁都一样。”
江落有口难言。
柳章明显对她有敌意,才送辟邪珠。
傅溶安慰她。
既然柳章同意留下她,那便万事大吉,不会有变。
江落听了,依旧忐忑。
她搬来枕头放在傅溶床下,决定今晚给自己要一点补偿。
到底看看,有傅溶在,辟邪珠还发不发作。
她心怀鬼胎,傅溶问道:“你不是有房间吗,为什么要睡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