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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谢亦婧朝着舒如绰盈盈一笑。
舒如绰身为推介人,她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人人皆知,所以盈袖空的人打了四点五分。
如此一来,谢亦婧这一场的分数是九点三分。
如果没有意外,这一场同样是谢亦婧胜利。
宣读了分数,盈袖空的人问道:“诸位对于此分数可有异议?”
“当然有!”
萧夫人那边有人忽然有人开口:“本夫人对于身份比分表示质疑!”
“以盈袖空的规矩,对于身份的判断应该是以父系为准,未嫁从父,出嫁从夫,那么舒宁郡主的父亲,又是什么身份?”
闻言,舒如绰心头猛然一跳。
这一群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也是,或许从最开始以身份胁迫谢亦婧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
大辽朝谁人不知谢亦婧和自己的关系亲密?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谢亦婧必然会求助于自己,自己也必然会来。
而她父亲的身份,一直是她最大的弱点。
她幼时便跟随着母亲来到了大辽朝,关于她的父亲,母亲没有说过,辽朝也无人知晓,她一个幼童,又能记得些什么?每到提及她父亲身份的时候,她自己就处于弱势。
深吸了一口气,舒如绰意识到这一局没那么容易化解。
站在原地,舒如绰的脑海思绪翻涌,她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就这样认输,她不甘心,更何况,谁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其他后招?不对劲。
舒如绰抬眸,她记得大辽朝男女平等,像这种身份比重,怎么可能单纯以父系关系计算?想到这里,舒如绰便扬声问道:“身份比重以父系关系计算,敢问盈袖空可有相关条文规定?不妨呈上来让本郡主一观。”
话落,整个盈袖空的人面面相觑。
以父系关系计算,是因为来盈袖空的人基本都是父亲和夫君身份较重,所以惯例这样计算,但是像舒宁郡主这样的身份确实是个例外。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舒如绰讥诮一笑:“怎么,拿不出?既然拿不出,又从哪里来的规矩?”
“辽朝先祖以青牛白马立身,可汗和可敦身份平等,同样男子和女子对等,谁人给你们的胆子,竟然如此看清母系关系?!”
话落,所有的人都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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