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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么,去年张玉道‘没浇水都打了蔫,浇了水可活了,谁知没两日径自全萎了下去!
本来就剩三块地了,挨到这个时候,一转眼!
可没了百亩!
’”
“那时,我与张沙俱在,这棉地与那般境地相同。”
“是水的原因么?”
巧文回了头,问她,还笑着,“不若是——”
“后来,另两片地中唯有城中那片活了下来,咱们脚下的这地,张玉浇了很多水,当时还没这么旱,地也少,从城中各处拉来的一点点浇灌,最后还是萎了。”
风刮过,吹起她的衣袍,向前。
“可最后哪怕枯萎了,这里面的棉茎仍是比那出城外的大,多。
今年比浇得水要多了,谁知还是不够。”
丽娘抹了身前发,声散在风中。
“咱这地——”
她长了口,又没再说。
“这棉水量极大。”
她最后道。
“可换也来不及了。”
十郎道。
两人看去,巧文站了棉地边,这棉看不出多大不同,一切均在向好。
怎会枯死呢?
风静鸟飞过。
“二娘!”
马声遥遥而来,一人在灰尘散漫里飞来,是张沙。
他径直骑了马到了山坡上,巧文微转身,看他。
三人俱是沉默,他已知何事,可还是开了口,面向一人道,“水不够了。”
“只再浇一回。”
巧文看了人,转了身,丽娘欲跟,脚已迈出一步,可一顿,又退了回来。
三人看着巧文下了坡,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二娘!”
“二娘呢!”
木屋外,人被拦住,高落张手,“明日吧。”
“不,高落,你不知怎么回事!”
“二娘呢!”
那时白日还要饮酒作乐的人,如今去而复返,带了数倍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