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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佯装怪道,巧文也点点头,人群瞬时四散。
外间传来各人去哪儿吃酒打乐的笑声,神经紧绷了快一个月,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巧文出了门,外界不再酷热,能在太阳当头行走了,可若是就小瞧了它,不管不顾在外撒野,不出半个时辰仍是满身的汗,唯有一点,那风吹来是温中带阴的,还可脱了衣裳解热。
十郎此时也下了楼,这半月他也是没怎么休息,如今缓缓从楼下走出,神情还是和煦。
“去地里看看?”
巧文隔着半步距离的木栅栏笑问他,那边也回了头。
“好罢。”
“不过——”
巧文收回手,“若是你累了,也是不必去的。”
巧文等着,笑。
果真,下一秒,眼前人蹙了眉,思考片刻,抬头,“不了,我还是去。”
巧文再笑,她就知道。
十郎啊,这责任心。
凡是过了手的,那必在心上过了几遭,直到事定那刻,那关注的眼才会转移了视线。
合生团如此多,十郎能唱进宫去,背后怕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磨练,严苛。
若是此时不与他说要去各处巡看,待会儿必要追来。
不若就慢悠悠的,路上也有个伴。
十郎走下了木台阶,牵了两匹毛驴来,“马全都去城外运水了,这毛驴还是好一借来的。”
“毛驴?也好长时间没骑过了。”
巧文踩了硬地,粗糙的石子,强烈的磨砺感,不知不觉,那上次骑毛驴的事已在三年前了。
与某人,在某处乡下小道,带着满载的货物喜悦回家。
上了毛驴,巧文又一想,不对,在这之后,还有一次——
喝了毒花被某人生拉硬拽催上了毛驴,怕脑子不清醒,摔着。
十郎喝起驴,回首,那事也有两年了。
天空被一道广阔的白云遮着,巧文却面上不见阴霾,平和看着这些。
前事已到头了,接下,不再有这些了,故,不再怀念。
云被拨开,太阳又露,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前景奔去!
“先去三队?”
前方人问,驴慢慢走着。
“对,先去三队。”
巧文回,太阳大,迷着眼望路。
三队水利,地况最为优越,那里的棉最能说明情况。
毕竟若是那里的棉也长不好,这其他地则不必说了。
三队不远,毛驴撒起蹄子来也是一会儿的事,到了地,意料之外却看到了丽娘,高高的木牌下蓝袍肃立,正等着二人。
巧文稀奇,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