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郎的动作刚劲勇猛,裴安则大开大合,矫若游龙。
两人一争一斗间,互不相让,谁也不落下风,这时那支在三郎手中翻飞快转的玉笛忽地一顿,抵住了裴安的手,只听三郎笑道:
“且慢——你这般着急,不如问问月娘子是愿意跟谁走啊?”
话音刚落,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瞧热闹的江月明身上。
她瞧这高手过招正瞧得津津有味,两人忽地一顿,骤然发问教她一怔神。
“月娘子意下如何?”
三郎挑眉相问。
“这——且容本相细思。”
她慢悠悠地将这二人各打量一眼,若有所思似的将燕戎生的手从肩头放了下去。
这动作不禁让裴安眼前一亮,那张吹了一夜风霜,稍显倦怠的脸上又重新焕发出神采来。
江月明仔细盯瞧裴安片晌,竟真向他那边走去。
但在离他仅一步之遥时,江月明却脚步一旋,衣上的幽微药香在他鼻尖清风似的一掠而过,而后她两手一伸,牢牢地环在了三郎腰间。
对着裴安那张快速黑下去的脸,江月明故意将话说的又娇又俏:“唔,那自然是三郎啦,三郎对我可好了,今晚我还要请三郎去清风楼吃酒呢。”
说罢这两人恩爱眷侣似的相视而笑。
“安隐你……”
裴安气得说不出话,长眉拧作一团,亏他前日还说她面皮薄,怎么从没发现这人竟这般不知羞。
他终是急道:“江安隐,你若是连着两日宿醉不眠,这身子怎么撑得住,若再冲风着凉发了寒疾你,你……”
“诶诶!
你可莫要咒本相啊。
有三郎在,三郎会护着我,这也不劳你忧心了。
就许你裴行之去逛花楼,不许本相与三郎吃酒么,是不是啊,三郎?”
三郎自是宠溺地一点头,与她轻笑。
“此事是我之过,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当真未去逛花楼……你莫要拿自己的安危与我赌气。”
江月明却赶忙抬手制止,道:“裴行之,我因何事事都要听你的。
况且这些年我给过那么多次机会,你却闭口不答。
莫说旁的,我就是拿着锤子砸石头也总要听见个响罢,但你呢?简直就是软硬不吃!”
江月明又是一抬手,打断他的话头,“你可千万别想着现在同江某解释,江某的耐心向来不怎么好。
眼下不论是你昨夜有未去花楼,还是那两件事,江某暂时都没什么兴趣知道,你也莫再多费口舌,且回去歇着罢。”
她挽了三郎的胳膊,与他挥挥手打发他走。
“安隐——”
裴安说着便伸了手,想去拉她的衣角,可江月明却稍闪身避了过去,“莫碰我,登徒子。”
“你……”
眼见江月明不做理会,裴安只得作罢,心道他怎得又成了登徒子。
江月明却是挽着三郎的手便走,可走出没多远,便又听得裴安喊她道:“安隐。”
“怎么?”
江月明回首瞧他。
裴安不答话,只是闷闷地走了过来。
他低着眼眉,将抱在怀中的狐裘大氅递给了江月明。
“夜晚风凉,还是穿上罢。”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