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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见,这人眼见着沉稳了不少,但私下里还是这般爱与人玩笑。
“原来你早都盘算好啦……”
“然也。”
“客官还和往常一样,要壶岩茶么?”
那小厮问江月明道。
“不必,今日且将店中上好的丹醴酒拿来,我有贵客。”
“好嘞,客官!”
两人边吃边聊,不觉日已西沉,新月初升。
江月明此时已醉的厉害,背倚着墙坐在矮榻上。
身后的墙有些冰冰凉凉,却半点唤不醒她昏沉的头脑。
燕戎生见她垂着眼眸不做声,便问:“可是酒劲上头啦?”
“或是罢……”
“还在想他的事呢?”
江月明哑然失笑:“江某想那个登徒子做甚?”
“本将军就说嘛,江宰辅这般大度心宽之人,怎会只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你的意思是说江某要吊死在很多棵歪脖子树上咯?”
“不不,是要吊死也要多换几棵树试试。
本将军可不信你混官场这么些年,底下就没人给宰辅大人送个面首什么的,就非要盯着他不放。”
江月明摆摆手:“小燕将军可莫要拿我打趣,这送面首的自是有,还不在少数呢。”
虽说江月明怎么也接受不得,但许多时候底下的官员当她故作矜持,抬进相府的礼送着送着便会从金银布匹,奇花异兽变成了玉颜墨鬓的美男子。
金银布匹还好说,直接退掉便是。
奇花异兽,她有时会图个稀奇留在府里多看两眼赏玩两天,至于最后一种……
她每每严词拒绝,但架不住底下的人法子多。
她一罚再罚,此事却屡禁不止。
燕戎生对她说的“不在少数”
来了兴致,便赶忙给她倒酒让她详说。
江月明睇她一眼,无奈道:“瞧你又瞎凑热闹,这……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打听的。”
她越是窘迫,燕戎生越是两眼放光。
“你快说快说,快教我这北疆的山野村妇长长这富贵之地风气开放的见识!”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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