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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圣上,东宫核查无误。”
“政事堂也无误。”
站在不远处的江月明暗自笑了一声,果不出她所料,今日这局就是冲她来的。
“实证在前,江相还有什么可说的?”
牛显意质问道,“利用职权之便对同族之人袒护,不是徇私枉法目无朝纲么?”
江月明未说话,向桌上那片颜色各异的折子望了一眼。
她站的不远,瞧得仔细,一眼便认出了那日一同呈递给东宫的折子。
蓝底云花纹,那是苏卿辞的折子。
他这人甚少上折子,若是哪日要写定要选个花式文雅精致的,配上他整齐的工笔小楷,捧在手中便像是阅览字画似的风雅。
这般静丽的折子里却满是盐铁二司的算数录表,翻开一眼便教人瞧得眼晕,她自来算筹学的不好,因此对这封折子印象十分深刻。
江月明道:“臣于十月初六将折子呈递东宫。
那日一同递的折子共有四封,三封是官账报表,一封便是臣的委任书。
如今却只余三封,想来其中必有蹊跷。”
“那依江相的意思,是政事堂御下不严弄丢了折子,东宫属官一同包庇?”
牛显意不依不饶。
籍录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惊慌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呐!
这记载的册录都是送折子出政事堂时当场点清记录的,怎敢弄丢了折子再私自更改?”
“再,再说,小的根本不知折子里都写了什么,哪一封……哪一封才是江大人的折子……”
相比于籍录吏的惊惶失措,太子詹事则表现的更为淡然,只是一拱手,道:“下官亦无权查看朝臣呈递的折子,按照每日的章程将送来的折子点清数量后再呈送。”
闻言江月明便心道有趣,端着玉笏险些笑出声来。
她微眯着眼睛向跪在地上的籍录吏睨了一眼,那人立时又抖如筛糠,低着头缩成一团。
如今事情过去一月有余,那封不翼而飞的折子想来早已踪迹全无,不知喂了哪处的火炉,而这两边又都核查无误,她便碰了个哑巴亏。
牛显意见她不语,便又道:“江相,罪证在前,可还有话要讲?”
江月明当即便拧了眉,“此事还未理清,牛大人何故言之凿凿地把此事当做江某徇私枉法的罪证?”
牛显意将有些佝偻的腰背挺得笔直,“江相既是不认,某还知一事可作罪证。”
语罢他便稍稍扬眉,问道:“江相可十分确定从未在此案中获得任何好处么?”
江月明自是道:“未曾获利半分。”
江家仗着家族显赫,在云门州同其他豪族占地并非一朝一夕,可若说教她捞得了什么好处,她连半块田土星子都未看见。
她秦王府甚至还搭进去了良田万倾。
只因她未掌秦王印承袭江昭的爵位,朝廷便依制停了爵位俸禄,主家便趁机以代管爵位田产之名,将她秦王府的土地给收了去。
从某个方面来讲,她也是此案的冤主。
牛显意道:“江相既说从未获得半分好处,那为何有人举证半月前瞧见江家的人送了江相一副《秋江渔艇图》?”
江月明闻言一怔。
她府上是有这么一副《秋江渔艇图》,也确实是主家所赠。
她与江家主家向来不和,但身在朝堂世家大族同气连枝,互相扶持才能走的稳也是公认的道理。
最怕的便是做孤臣,最难的也是做孤臣。
她原想着借这私吞百姓田产的案子好好敲打主家一番,教主家的人知个轻重莫太贪婪,拿了她秦王府的万顷良田便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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