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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出了来人,但她的思绪却并未转弯,止不住地在这件旧事上策马狂奔。
似是见她毫无反应,这人又换了称呼继续轻声喊她,“江大人,江月明……江——”
声音这次只喊了一半便停住了,紧接着江月明便猛地被整个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那阵清冽悠远的香气骤然汹涌起来,混着温热的气息侵入她的鼻尖。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手上因常年练武生的薄茧划得她脸有些疼。
江月明听他嘴里小声念叨着,“安隐,安隐……这官咱们不做了,不做了,我这就带你走。”
“不能走!”
江月明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抬脸正色问他:“行之,你告诉我,那夜的风雪,是不是也是这般狂乱喧嚣?”
他稍一怔神,低首瞧着江月明的眼睛,却半晌静默不语。
那件事情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江月明平日性子散漫,总爱与他言笑晏晏,说话时那双眼角微挑的漂亮眼睛里神采飞扬,如今它们像是两汪黑夜中涌动翻滚的暗湖,随时会掀起愤怒仇恨的波涛。
他动了动嘴唇,似是想说些什么,但终是没说出口,只是将她圈得更紧了些。
放下,两个字只念出来便好似重若千钧。
“裴安,裴行之……”
江月明又喊他,声音喑哑。
裴安还是未作声。
他望着浓浓的深沉夜色,只是紧拥她入怀,慢慢轻抚着她的背教她缓和。
良久才又悄声同她说道:“你看,这雪下得再大,现如今不是也已经停了么?”
“雪,停了?”
“嗯,停了,你瞧。”
江月明蓦地想起,在那个寒冷的雪夜,她站在李宅门口,身后是劝她回去的李家夫妇与众位宾客,身前的门外则是空空荡荡的黑暗。
没有一丝光亮。
她将那片碎瓷抵在脖间,高声威胁着那些人后退,自己的脚步逐渐向门外的黑暗与风雪中退去。
为了防她逃婚,送亲的队伍早就走了,连她的常用的婢女也未跟在身边。
她孤零零的,在那个瞬间想过许多种可能。
怎么生怎么死。
但她却万是没想到,竟是她逃婚在落山城给人行医算命时,这个欠了她五十两银子,倒贴给她做侍卫的裴安,驾着辆挂着灯的马车冲破无边雪夜,来这李宅门口接她。
瞧见裴安时,她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她从未将裴安的话放在心上过——“你若想逃婚,我裴行之定会助你。”
裴安那时十六七岁,还是个少年,面容俊美,仪表不俗,项上总戴着个雕花璎珞,瞧着江月明便眉眼含笑,逗她玩乐寻开心时眉宇间还有着几分落拓不羁的野气。
那天夜里,裴安的面色却极冷,即使他立在明灯旁,暖黄色的灯光映在那张眉眼如画的脸上,他眼中望向李宅众人的寒意也从未消解半分。
这么些年的光阴一转而过,如今在这样一个与之相似的风雪夜里,站在门口接她回家的竟然还是裴安。
他的面容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稚嫩,轮廓更为舒朗俊逸,身姿也更加高大挺拔。
江月明此时窝在他的怀中,一抬手竟无意搂到了他劲瘦的腰身,再往上探便是健硕结实的肩背……
他不再是个少年,可以说——是个男人了。
江月明忙讪讪地收回手,脑海中的滔天混沌也惊得清明不少。
她忽有些不耻,心道江月明啊江月明,你真真是有当登徒浪子的天赋。
想到此处便立时别过眼去,专挑了件不痛不痒的事情问他,“行之,我今日散朝之后传信命管家遣散府中仆从侍女,想必此时他们许多都领了钱离府,你怎的……还在我府上?”
这话颇为明知故问,只听得裴安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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