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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裴公子,南某送这盆景的缘由想来你也知晓,怎得会与受贿两个字相连?”
裴安道:“当年我家大人与去青州治水,后来做了青州知州处理陈年旧案,也为你洗了罪名又对你万般信任,你便说要寻个不一般的礼物做生辰礼,可这一晃过去多少年,现在才送岂不是晚了些?”
“何况,我家大人如今正是赋闲之时,被那群谏官盯着。
你如此便要随意送礼,旁人不说受贿还能是何?”
南霜衡一想才知不妥,便道:“是南某考虑不周,望大人海涵。”
江月明知他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并不与他介意。
“这些细枝末节无伤大雅。
我日后若不在京做官,你可莫要这般草率行事。”
南霜衡应了声是,又道:“今日之事诸般蹊跷,虽是两边查验册录皆对的上,可我想江大人总不会扯谎,更不会徇私。”
“如今啊说什么都无用,这事情连个罪证兴许都难找。”
江月明叹道。
“这世上多的是天衣有缝,”
南霜衡一笑,“此事南某会暗自查办,相信一定会有结果。”
江月明点了点头,心中却想起了另一件事,如若她不做主事官员,渔翁得利的一定是太子李元乾,他一定会竭力要东宫接手云门的土地案。
与主家费劲心力利用御史台将她撇出朝堂,想来就是奔这个案子来的。
东宫若是接手土地案,这事情怕是永远都查办不清楚了。
这时裴安却从她怀中抱着的竹筒里取出一支投矢,长指捏着木杆在手中一转,“裴某倒是有个想法猜测……御史台弹劾大人徇私枉法是按规矩办事,可不管他们是否与东宫亲近,实际上都是给东宫开了道。
圣上对此并不满意,却不想拆穿贼喊捉贼的把戏,所以才对大人从轻发落,只是暂时革职,随时都可起用。
如此算来……”
“如此算来,即使是日后李元乾争来主办之位,圣上便不会只教御史台参办,可能会教大理寺参与其中。”
江月明道。
这样一来……
裴安将手中的投矢一转,恰至平稳。
“两相牵制。”
随即他一抬手,将投矢掷了出去,当啷一声稳稳入壶。
南霜回听罢两人的话,见状便是一笑,“那日在雍州除乱,裴君的剑法令南某刮目相看,可似是从不愿与南某比剑法,却未想见这投壶的技艺也非同一般。
择日不如撞日,我俩不如切磋一番,不比剑法,只比这投壶。”
江月明知晓若论剑法,裴安自是没怕过任何人。
他不愿比试纯粹是因他觉手中长剑不过锦上添花之物,比来比去忒是无趣。
但南霜衡偏就是个较真的,他的武功本事也是万里挑一,可亦是个武痴,棋逢对手就总想着碰上一碰。
如今二人从比剑法争到比投壶。
“你们……”
江月明还未出言,这时南霜回却一句话将她给噎了回去——
“江大人方才同我说,她想要顶上挂着的那盏八角琉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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