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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某稍加勤勉……做个宰相罢!”
她猛地一拍桌子却将燕戎生惊了一跳,片晌她才又笑她道:“你怕不是喝酒喝蒙了罢,江伯伯是老秦王,你以后得了爵位,怎么也是个□□,当什么宰相啊!”
江月明急忙推辞:“你不懂小燕将军,我当时嫁给李家,差点儿没把小命丢在那儿。
我若是不考取功名待在这翰林院里,他们还指不定把我像送贺礼似的再送给哪一家呢,那日子我可不想重来一遭……”
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一句戏言竟一语成谶。
只是当了宰相,但半革职……
多少令人哭笑不得。
以她当下处境,待到燕戎生回京,她想见一面燕戎生都要左右为难。
待到燕家进京,只要她敢去燕府上拜会,那御史台的谏官就敢把结交攀附边关重臣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这么一想,到底还是大权在握来的更为舒适自在。
江月明命人备上几盘点心,去取昨夜收的松上雪来煎茶。
思索着展了衣裙叠腿而坐,身子向后一躺,两条胳膊便自然地搭在了圈椅的扶手上,姿势神态端着份恰到好处的自负和慵懒,阖眸半躺在椅中,好似一切已然尽在掌握。
一旁的春桃瞧着她不免小声道:
“主子,春桃怎么瞧着你这打扮举止好像不是贬了官,倒像是——”
倒像是她官场得意,步步高升了似的。
江月明轻笑一声却不语。
*
醉仙楼是这京洛城里最为繁华的歌舞酒楼。
飞檐斗拱,凭栏处垂着竹帘,上头金丝绣的并蒂莲随风轻颤,隐约见得内里云鬓花颜交相摇曳,传来倩声笑语。
裴安在这楼前站了足有半个时辰。
直直站到金乌西坠,朱雀街西首渐次亮起星星灯火。
眼前的朱楼挑起十六盏通亮的琉璃宫灯,青石板上描出朵朵彩绘芙蓉,身旁的宾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可他将脚抬起,却一下子不知是该跨进去还是收回来。
昨夜江月明梦里还笑他是醉仙楼的头牌,今天他还真就站在了醉仙楼正门口。
不过他并非是真的心智有障来此与人一较高下,搏个头牌之名,而是来听手下汇报近日的消息。
但不知关山鹿是搭错了哪根筋,在这般阔大的京洛城里挑来选去,竟拣出了这么一个烟花之地来与他见面,说什么事情关紧,必得找个隐蔽处商议。
裴安虽然勉强承认此地鱼龙混杂,不易惹人注目,但——
这要是敢让江月明给知道,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怕是更要雪上加霜。
到时候关山鹿长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
正进退犹豫间,出醉仙楼揽客的鸨母眼睛四处一瞥,这目光便落在了他身上。
她像瞅见只猎物似的,眼睛紧盯着他,目里放出精光。
扶扶乌髻上的流苏钗,面上堆着七分假笑,鸨母摇着手中的合欢团扇快走几步,讨好道:
“哎呦,这位俊郎君莫走嘛,我们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水葱儿似的妙人儿,郎君要是能赏光来楼里听个曲儿看个舞,老身包你有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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