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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书道:“今早不是才上过朝么,现下已过了未时,眼瞧着快要散值,可是东宫有什么急事?”
那小童道:“非是东宫的意思,而是圣人传的旨。”
“圣人?”
两人又是一惊。
片晌,王尚书磕巴道:“是,是圣人龙体转安,要上朝理政?”
“应是,”
小童颔首回礼,“其他大人们都已接了旨意往垂拱殿去了,两位大人可莫要迟了。”
*
屋外风雪飘飘,雪片愈发落得密实。
两人紧赶慢赶地乘了车辇至垂拱殿,刚迈了步子要跨进门槛,一阵安静到诡异的气氛迎面扑来,死寂中还飘着压抑。
凭着本能这目光飞速左右一瞧,发现朝中各部主事的官员竟几乎全部到齐了。
人人的衣袍上都染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水痕,却无人敢动弹半分。
江月明眼尖地瞧见站得离门口稍近的左司谏袖子上还沾着一大团雪屑,但他却执了玉笏像个木偶似的站的笔直僵硬,好像那团雪根本不存在似的。
“能教左司谏这般注重官仪的人物动也不敢动,那定是——”
想着她的目光便直冲垂拱殿上所设的尊位上瞄去。
果不其然,殿中的灯火辉煌间瞥到了一抹明黄。
今日的事忒过反常,以往都是他们先至了垂拱殿等圣上临朝,现下却反过来了,病情转好的圣上堪比八百里加急的召人上朝,坐在龙椅上等他们来。
王尚书当即便缩了脖子弓着背,轻手轻脚地以一种过分恭敬的姿态入了垂拱殿。
江月明则随在他身后,敛目迈步,走得从容不迫,行若无事地转了脚步,在御前悠然站定。
忽地,一道清淡目光向她略来,她便习惯地稍侧首去应。
只见站在离她不远处的锦服男子唇角微扬,冕冠上的青玉珠散出润泽华丽的光芒,瞧见江月明回了眼,轻笑道:“江相好啊。”
江月明向他略一颔首作礼,“太子殿下好。”
侍立在御旁的王中官瞧见她站定,还未说话,宝座上的那位中年男子却先发了话:“朕瞧着人到的差不多了,今日的朝会便开始罢。”
言简意赅,开门见山。
但连个主题都没给。
殿里一片静默。
众位官员也成了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手执玉笏立在殿上,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却是没一个人敢出声接话。
近日本就清闲无事,早晨的朝会已将大小事宜处了个□□成,眼下根本无事可秉。
难不成是陛下龙体大好,便来垂拱殿上朝教他们祝贺一番?但这一入殿门,气氛哪有半分喜气洋洋,想好的祝词再想脱口而出也只能先憋在肚子里。
垂拱殿里又飘过一片死寂。
安静得似乎能听见烛台上蜡油燃烧作响的细微噼啪声。
江月明正犹豫着是否要说上一句话打破尴尬,教这场朝会改成恭贺安康的主题,大家和和气气地散朝回家用膳。
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忽地打破了这摊死水,只听得那声音朗道:“陛下,微臣有要事相秉。”
江月明无需回首去瞧便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洪如钟亮如雷,定是牛显意不错。
他掌领的御史台可比左司谏的谏院强势许多,尤其是这位御史大人,平日里弹劾百官不见得有多大声响阵仗,但向来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迄今为止还没有他牛御史参不倒的官员。
皇帝慢悠悠地问:“何事?”
牛显意将手中的玉笏执的十分端正,后头的话撂在殿上的一片死寂里犹如炸雷:
“微臣要参江月明江宰辅目无朝纲,徇私枉法,望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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