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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掌下来险些将江月明骨头架子给拍散,江月明连忙躲开她的下一掌。
燕戎生道:“江宰辅孺子可教,终于跟得上本将军的思路了。
不然你以为本将军方才为何假装男子的声音,这若不是相府里不好与他动手,本将军高低得替你出出气。”
“可是,长生……”
江月明托着下巴思考了片晌,燕戎生还以为她有什么高见,没想到她话一出口却是不合时宜地泼了盆冷水:
“你们两个若真动手打起来,也许难分胜负啊……你惯用银枪,他惯用长剑,偶尔还用横刀,那身功夫其实也挺俊的……”
俗话讲,这一寸长一寸强。
但她曾经在青州为官平乱时,亲眼瞧着裴安竟能以剑破枪,将那向她杀来的匪首斩于剑下。
剑意凛冽森然,直教天地寒彻。
虽然那匪首枪法不如燕戎生,但江月明至今回忆起来裴安的剑意还仿佛身临其境,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
燕戎生见她出神,敲敲桌案,两声清扣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狐狸,本将军是在替你说话,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我自是小燕将军这边儿的,”
江月明乖巧地挽着她的胳膊,笑得天真无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明日我便命人去院子里挖两坛好酒送你。”
燕戎生瞧着她那忽灵劲儿,笑道:“你这官儿当的怕不是个佞臣罢,这么会见风使舵?”
江月明抬抬袖子,承让道:“哪里哪里,江某一向公私分明。
小燕将军是自己人,江某待你自是与他们不同,这两坛酒本就是要送给你的。”
她二人自小便相识,一同在万安书院念书识字,一起打马球,一起翘课纵马,兴致来了便摸上两把叶子戏,惹得教书的老学官吹胡子瞪眼睛,三天两头地写了书信跟燕连山和江昭告状。
老学官说起燕戎生便满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得胡子直翘。
寄到燕家的书信都是厚厚一摞,压得那驮信的小毛驴都翻了背。
他在信中翻来覆去地写只希冀燕老将军能严加约束,千万别教她再在书院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如若可能——
倒是可以劝劝燕戎生考个武状元,也不算驳了他桃李皆进士的美名。
但许是江月明长得乖巧懂事,看上去知书达礼像极了好学生,还颇有念书的天赋,即使陪着燕戎生一同在万安书院当招猫逗狗的二世祖,这功课成绩竟也没落下,老学官数落时便也说不出个重话。
信中只与江昭痛诉,如若秦王爷能稍加管教,督促勤勉,以令爱的才学见识,日后名列进士绝不在话下,说不定还能考中前三甲呢。
因此当年每每燕连山与江昭相约下棋品茗,燕连山总觉得有些对不起江昭,是自家这个不好学不上进的带坏了别人家的好孩子。
江昭听着燕连山对自家孩子的夸赞,心里则是有苦说不出。
他有时若是想反驳两句不好,江月明就像是解语花成精了似的,有意无意地会跑过来卖一趟乖,教他这个爹爹连半个不好的字都讲不出来。
面上天真无辜,内里一堆算盘噼啪响,更为要命。
江昭只能闷头喝茶。
但如今那书院的学官应是乐呵呵地捋着胡须,当年万安书院的两个二世祖,现今一个宰辅,一个小将军,他这美名清誉总算是保住了。
此时当年的两个二世祖正围着个小火炉煎茶。
燕戎生给二人各添了一杯,却觉得这茶似是不够解瘾,便问:
“你藏起来的那些好酒,今夜可开封让本将军饮上一坛?”
“诶呀,好说好说,美酒要多少有多少。”
江月明将柜子里藏的一坛桂花酿取了出来。
她抱着酒坛像捧着个宝贝似的,与燕戎生神秘道:“裴行之呢他平素小气得很,一口酒都不教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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