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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万事俱备时,我秦王府喂给主家的万顷良田,是该吐个干净了。”
“是,主子。”
那黑影又是欠身一礼,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
待到黑影走后,江月明站在车前赏了好一会儿的花灯,终于在站的有些发冷时才钻进了马车里。
应她的要求,相府布置的马车向来宽敞舒适,这车里软榻木柜,香炉茶几一应俱全,这严寒冬日里还添了个小小的炉子用来取暖。
这会儿马车中烛火燃得通亮,炭也烧得正暖,莲花铜香炉里香雾袅袅。
江月明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床软被,抱着被子便一头闷进了车中软榻。
她扭来扭去又将外衣鞋袜一并褪了,只穿着身轻薄的里衣,往这软榻上一躺,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头一次发现了这贬官的快乐。
搁到过去,别提抱着锦被躺在软榻上歇息了,只这床被子平日出了侍女们定期更换打理外,她连拿都未曾拿出来过。
不是在争分夺秒地处理政务,便是绞尽脑汁地思索一会儿见了某部的某个官员该说什么话,应该是什么样的神态;陛下今日早朝大抵会问什么问题,她又该如何妥帖地回答。
如今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等,等云门的案子发酵,等皇帝的下一步动作。
想到这儿,江月明便一头闷在了柔软的被子里,“这当大官儿有什么好的……天天与人斗心眼不说,连觉都睡不好……哎,莫管莫管,先过好今朝。”
许是这车里炭火足,煨得她暖和不已,她嗅着车中点的安神香,躺着未多时便有了困意。
她蜷在被子中不知过了多久,似是听见裴安回来了。
他扣了扣车门,问她是不是在车中。
江月明含糊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便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他有未听见。
睡意朦胧间,马车便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行了起来。
不知行出多远,忽地,车子一顿。
江月明的睡意也一刹清醒。
她隐约听见车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对话的内容很是模糊不清。
强撑着眼皮坐起身来,江月明竖着耳朵仔细停了片晌,分辨出车外有两个人在低语交谈。
其中一道声线颇是耳熟,另一道她则完全不识得。
阖眸听了片晌,江月明忽地疑惑睁眼:“好像是……行之?”
她从未听过裴安如此漠声地同她讲话,才教她乍听之下竟未识出来。
他在与谁说话,为何竟这般冷淡平静。
江月明耳朵贴着车壁闭目细听,许是脑子混沌,半晌竟什么也未听清,只听得裴安的最后一句答话——
“知道了,去吧。”
“知道了,去吧……”
她在心中默念了一遍。
他知道了什么,又教谁去哪呢?
江月明坐直身子,伸手摸到马车窗户,将那车帘给掀开了一角。
眯眼一瞧只见外头夜色深沉,四下里静悄悄的,不远处人家门口挂着的几盏灯笼在黑暗中发出朦胧的光,像暗夜里睁开的惺忪睡眼。
这时应是过了热闹的天街,拐到了坊里的街巷。
江月明盖上帘子,思索着问道:“行之,你方才在同谁讲话?”
不一会儿,裴安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还是那般悦耳动听,“大人,是个来讨钱的小孩子,我刚把钱给他,他便走了。”
江月明却心道他撒谎,这哪家讨钱的孩子,胆敢在深夜拦她相府的车驾?
她想出去瞧个仔细,却终究未动,阖了眼躺在榻上。
裴安的身份一直是她心头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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