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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头牌(第4页)

“你又笑甚?”

裴安没好气地问。

江月明此时理不直气也壮,反问他道:“你都听了个清楚,还再来问我?况且你这登徒子,我有教你进这马车来寻我么?”

裴安只被她的话噎了片晌便反驳道:

“江安隐,你这人好生的不讲道理。

我进这马车寻你也并非是我的本意。

这马车将行进相府停下,我便听见这车里有茶盏碎裂声,一时情急才进来查看的。

谁成想——”

谁成想正撞见江月明裹着被子缩在矮榻上。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六天他都未曾见过江月明躺在车中的矮榻上睡觉。

经常是他听不见车里人的动静,轻撩车帘一角,便见她坐在案几之前,眉目浅淡地翻着案宗,有时执了墨笔,给这天下苍生之事细细批写注脚。

只有极少数时,他才会瞧见江月明长睫低垂,轻靠在车壁旁阖了眼歇息。

他将进来时,瞧见这车里衣物配饰丢的乱作一团,连这挽发的簪子都随意扔在桌上,而她蜷着身子缩在那团锦被之中。

榻边还翻着一只摔的四分五裂的青瓷茶盏。

裴安以为是她寒疾复发,什么也顾不得连忙赶至榻前,拉了她的手腕便诊起了脉。

他心中慌张万分,细诊之下却发现这脉相平稳并无异状,又去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无事后,方才安下心来。

瞧着睡的正酣的江月明,他长舒了一口气。

他将锦被仔细在她肩头掖好,却又刹那回想起今夜她戴着帷帽,他拿着那朵漂亮的山茶绒花想给她簪在鬓边,却在撩起那层薄纱时猛地停住了手。

“可你本该是我妻的……”

他喃喃自语,终是忍不住伸了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

撩起纱幔本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只要他想,不过是易如反掌,江月明根本躲避不得。

但那一瞬却教他想起无数次的梦境中,他牵着她的手,轻巧小心地撩起她面上盖着的红纱……

可他却总是梦不到掀起红纱后她会是什么样子,是笑意盈盈地笑他没出息,还是低眉敛翠不敢抬眼瞧他……

裴安只是碰了碰她的脸颊,别过眼去便要起身离开。

江月明却似是觉得热,一翻身便又将脚踢在了被子外头。

无奈下回身又去扯了被子,眼神却略见了她露在锦被外的脚,那腕子纤细莹白,薄薄的皮肉下蜿蜒着青紫色的筋脉,足踝处凸出的骨节清晰秀气。

只瞥了一眼,他便侧首拉起锦被将她的脚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就在那时,江月明忽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一边拽着他不撒手,一边还笑他是醉仙楼的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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