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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京洛城里繁花簇锦,春风照面;银鞍白马,飒沓如流星。
骑马至那碎月楼,江月明温酒论诗,不慌不忙间,以一人之力辩得那些英才哑口无言。
无论是比吟诗,还是作赋,亦或是文章策论,那是样样不落下乘;再下笔作画,挥毫一落便是妙笔丹青。
当是时,春风里桃李盛开,三日高楼醉酒评诗,京洛城里万人空巷。
碎月楼上红衣状元倚楼评诗,每评一卷,自高楼上便抬手抛下一卷,数不清的墨纸自高楼纷纷扬扬飘散落下,花香里混着书卷香,端的是一派少年意气风流。
三日后,碎月楼的诸位文才学士面面相觑,再说不出来半句话,无不叹服。
那时碎月楼里金满箱银满箱,琉璃珠玉俯拾皆是。
他们捧着大把大把的奇珍异宝,正要咬牙兑现赌约时,江月明却潇洒抬手,免了这赌约。
她似乎对这些名头浑不在意,只是一盏清酒下肚,大笔一挥将这碎月楼改了名字,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便题在了那乌黑的漆木匾额之上——“观沧海”
。
海到尽头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
写罢她掷了笔,大笑而去,只留满楼桃李芬芳。
至此之后,天盛二年的“高楼评诗桃李香”
亦传为一段佳话。
后来每至科举春闱,这观海阁里便聚天下学子,都会要上一坛“沧海月明”
图个春闱的好彩头。
算算日子如今已是冬月,明年的春闱亦是近了。
裴安坐在马上,瞧见不少穿着白襕的学子从他身边经过,所谈所论尽是圣人经典,所听所闻皆是金律玉声。
往上一瞧,有学子正临窗饮酒对诗。
不用多想,手里端着的酒正是闻名大成的“沧海月明”
。
可他在楼外观瞧许久,却也未见到一个女学子,像江月明这样惊才绝艳又能有机会打破常规的女子,实在是太少了。
坐下这枣红马定是送过不少学子来这观海阁,他信马由缰,这马便就轻驾熟地将他送到了这儿。
但他可不是什么饱读诗书的学子。
若是他未曾遇见过江月明,如今的他正一边收拾国公府那群杂碎,一边做个一掷千金的风流浪荡子,眼下还不知醉倒在哪株花丛间。
想到此处,他将腰间的长剑拔将出来,但见剑柄赤穗晃动,鲜艳耀眼。
借着风中暗浮的酒香,鼻间似是还能隐约嗅见那年春日的桃李墨香。
这是江月明雁塔题名时赠他的剑穗,颜色与她身上着的状元袍一模一样。
“安隐啊,江安隐……”
他口中反复念着,握紧了那穗子。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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