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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知道戚栩喜好白葡萄酒,现在确是红酒。
“为什么是红酒?”
在烛光的摇曳下,戚栩的眸光亮了亮:“红酒喜庆,想和你喝交杯酒。”
前一秒还在年会上发言备受瞩目的一个人,此刻在家里对他说想喝合卺酒。
谢淮的心砰砰跳着,没出息地再次心动。
他似乎说错了,戚栩不是没有长情丝,而是一旦长了情丝就有无数飞蛾扑火,只是这份情丝注定缠绕在他的身边。
就算不缠绕着他,他也会紧紧环绕着,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安全地带,让它缠在自己身上。
两手交缠,两人垂眸,各自郑重地抿了一口红酒。
随后他抬眸看着谢淮,莫名地想起前世那杯没有敬成的酒,如今却变成了交杯酒。
谢淮准确地捕捉到了戚栩的出神,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这个眼神,透过他去看某个人。
谢淮极其不爽:“不要想其他,就想我。”
戚栩随意晃着酒杯:“是在想你。”
他哪里见不到谢淮眼里的情绪,故意忽略,在蛋糕上插好蜡烛,捧起来:“许愿吧。”
谢淮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吹蜡烛。
他问:“吃蛋糕吗?”
戚栩反问:“你想吃吗?”
谢淮的眼底汹涌,看着有点凶。
戚栩不紧不慢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然后覆在谢淮的唇上。
唇舌交缠,没来得及咽下的红酒顺着戚栩的脖颈流到衬衫,染红湿透的的衬衫紧贴在戚栩身上。
谢淮扫过一眼隐晦不明,还没走到房间礼物的绑带就被一一解开。
谢淮看到卧室床上的一幕更是呼吸一重,满床的红玫瑰,像是入洞房的喜被。
整份礼物被压倒在一片玫瑰中,几片花瓣飘落在地上。
红酒,玫瑰淡淡的香味,以及戚栩自身散发出的诱人的气息,都让谢淮上瘾。
两侧的床褥下陷,戚栩的双手被一只青筋突显的手按在头顶,手串再次物归原主。
细碎的红玫瑰花瓣铺满了床,戚栩的后背,双膝,浑身上下沾染了红玫瑰,鲜红,白皙交错着,造就了一种无比瑰丽的视觉冲击。
只有谢淮一个人能看。
23点59分59秒,戚栩抬起湿透了眼皮失神地看向谢淮。
“生日快乐。”
当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的人,也做最后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的人。
承诺永远,一辈子。
头顶的灯光摇曳地更快,谢淮的答复藏匿在一下下欢愉中,带着空气都在微微颤动。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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