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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气球飘起来,会影响司机的视线,陈多把那点棉线缠在自己手指上,拉得很紧,几乎是把这粉色的小玩意抱在了怀里。
他生活中很久没有出现“气球”
这俩字了。
陈多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好幼稚哦。
还有颜色也是。
拥挤的车流不知不觉间变得顺畅,仿若冰雪消融之际,才意识到春日已然到来。
“夜班车?”
“嗯,”
陈多点点头,“买张卧铺,一宿的功夫就到了。”
他又不是出来旅游,整理好心情后,自然是要早些回家。
孟呈安踩下刹车:“好。”
火车站前面是个露天的广场,车开不进去,陈多也就个背包而已——哪儿用得着送呢,没理由呀,路灯昏黄的光线照亮车窗,孟呈安没动,陈多也坐着没动,手上还缠着一圈儿绑气球的绳。
是白色棉线。
静了好几秒,孟呈安先开了口。
“路上注意安全。”
陈多绞着棉线:“好。”
过了会。
“我送送你吧?”
“不用,”
陈多从背包里找出个帽子,戴自己头上了,帽檐压得很低:“我都多大的人了。”
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
像是失去了一些东西。
“咔哒”
一声,陈多把安全带解开,“走了。”
“嗯。”
孟呈安一直在看他。
身板还是有些瘦,后颈和耳侧的皮肤很白,轻巧地下车后,就弯下腰,笑着冲自己挥了挥手。
做出口型。
“再见啦——”
紧接着,就给背包往上提了下,转身走向宽敞的购票大厅。
身影越来越小,又被经过的路人挡住。
直到消失不见。
孟呈安这才低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在静静地消化一些未有的情愫。
但真的太陌生了,又很奇怪。
连他都无从分辨。
思来想去,开始恨自己的嘴笨。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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