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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欢呼声终于想起,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得到笼馆姑娘们这么热烈的迎接,梧桐上一刻还站在门口,下一刻就花团锦簇地包围着被好多个姐姐们迎上了楼。
这中间只有一个人不是那么高兴。
当众人上楼后,她周身不免冷冷清清,连海棠树的阴凉都不愿意分她一寸。
“阿嬷!
好事儿呀,这梧桐成了举人,咱们笼馆以后多条路子,能得到举人老爷的照顾了!”
郝伯还端着花茶,抻着脖子使劲儿往楼上瞧,恨不得也立马上去凑凑热闹!
“蠢货!”
一盏热茶被打翻在地摔个粉碎,徐阿嬷冷笑一声都懒得看郝伯。
“他会照顾我们?你是在做梦吧?”
“怎……怎么不能?他可是咱笼馆的人啊,没我们供吃喝,他能活到现在?”
徐阿嬷笑的更瘆人了,她摇摇头看向郝伯觉得他是真傻。
“你知道一甲七名是什么含义吗?梅州自古有不成文的规定,乡试甲榜的第四名至第七名是梅州官员举荐的名额!”
“那,这又如何啊?”
“梅州官员才有几个!
用指甲盖都能想得出是谁举荐的这小子!”
“哎呦梧桐,不对,是宋举人,你可真是姐姐的好弟弟啊,怎么这么厉害呀!”
“来来来嗑瓜子,你跟姐姐说说,是如何妙笔生花的呀,可谓深藏不露呀~”
“我就说嘛,梧桐从小就不是个凡人,小小龟奴变举人,泥鳅都能越龙门啊!”
十几个姑娘围着梧桐,香粉手绢都盖在他的脸上,让他都喘不过气,一身白衣都能沾上胭脂。
那位让泥鳅越龙门的珍鹭先生偏偏什么话都插不进去,只坐在外围一个劲儿地笑替梧桐高兴。
华雀瞧见后向烛鸳使了个眼色,“行了行了啊,咱们都腾腾地方,怎么着,也得让师徒俩交流交流啊。”
大家伙一听才晓得过来,面面相觑一番忍不住偷笑,难得体谅珍鹭,挪地方的挪地方,抬腿的抬腿,刚才还是挤得满满当当的屋子,瞬间就只剩下梧桐和珍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噗……”
珍鹭憋不住笑先捂着嘴乐了出来,捂着嘴巴笑颜盈盈地看向梧桐,“行啦别绷着啦,谁还不知道你,装斯文。”
这话说完梧桐终于松劲儿,他如释重负直扯了扯过紧的领口,“可憋死我了,我都不知道中了举人还有新衣服穿,这身长袍可真别扭,走路都得抬头挺胸。”
“要不然怎么说是白衣书生呢,这是传统。”
珍鹭说着帮梧桐掸了掸袖口,是怎么看怎么合适。
“合适什么呀,这袍子都短了半截,你看看。”
梧桐把腿抬到珍鹭面前,珍鹭照着人脚脖子就来了一拳,“好了啊,知道你身量高,快别显摆了。”
哪里来的显摆,这一路从城门口放榜走到笼馆,梧桐是心绪平和可架不住百姓激动,大家都对这个小龟奴变身成举人的戏码的主角好奇,光围上来揪他头发的人都有五六七八个。
“我清楚自己是什么水平。”
梧桐放下腿给珍鹭倒了杯茶不免有些严肃,“你可知这榜四到榜七有什么说法吗?”
“什么说法?”
珍鹭虽学问还行,可这官场的暗面她没有徐阿嬷知道的多。
就连梧桐,也是今天放榜了才知道有这么个传统。
“梅州的榜四到榜七,是上面的官员举荐的名额。”
举荐?
梅州官员不多,珍鹭听完这项传统不用捋就知道是谁了。
“曹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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