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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脚下绊了一脚,震地后背伤口开裂,曹忌才恍神抬头发现周身早没了热闹景象,成排的桔灯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张牙舞抓的树冠和冷冷的白月,这地方有点眼熟啊……
这一脚绊的也让烛鸳吃痛,曹忌半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她也觉得累,咬了咬牙扛起人继续走。
她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曹忌第一次叫她出来吃饭的地方,那座隐蔽的桥下。
那顿饭吃的很莫名其妙所以烛鸳记忆犹新,她记得那里灌木丛很多,桥也是座旧桥,那是曹忌挑的地方,没有比这更隐蔽的地界了。
烛鸳的脚程很快,不知疲倦的扛着个大男人跑了这么久,怀里还紧紧揣着一堆草药,等钻进桥洞还没等擦擦汗便让曹忌背对自己,丝毫没有多想就扒开了曹忌的官服。
晚风刮在脊背如同刀割,曹忌倒抽一口冷气,回头发现一路果断行事的烛鸳突然愣住了。
太多刀痕了,甚至还有烧伤,那么宽厚的脊背竟然找不出一块好皮。
烛鸳是见过沙场汉子赤裸身体的模样,刀伤多多少少的都有,只是没有一个像曹忌这般,算来曹忌也才刚刚三十,怎么会……
“不在笼馆也不在府邸。”
“赵明熙那里看过了吗?”
“也没有,估计逃到这儿来了?”
灌木丛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动,有人轻声耳语。
躲在桥洞里的烛鸳曹忌对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脚下冰冷的潺潺流水,曹忌披上官服拉着烛鸳跳了进去。
溪水潺潺,只荡起跟前摇摇晃晃的弃舟,一盏灯笼照过来,停留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两人盯着涟漪,啧了一声。
“也没有……”
“不会还在城里吧?”
“糟了,怎么回去跟世子交代?”
“实话实说吧,放心,世子不是亲王,不会怎样的。”
藏在水底看头顶,光晕都变得弯弯绕绕,直到那盏灯笼消失在密林中再看不见一丝光亮,烛鸳终于把头探出来大口呼气,紧接着再把曹忌拽上了岸。
春夜带着寒气,下水后的体温逐渐下降,烛鸳发现自己抬起双手都止不住地打颤,她猛地搓了两下又狠命拍了自己的脸让身体热乎起来,然后再度扒了曹忌的官服,这次已经无暇顾及满背的伤痕,直接拿出药包开始上药。
曹忌本想指导烛鸳,可草药猛地贴上来他疼的差点咬了舌头,等人反应过来时回头看见挽着袖子的烛鸳所有包扎的手法竟然是正确的!
绷带不够就扯下自己的裙摆接着绑,动作干脆利落让曹忌眼下只专心忍着疼痛,他紧抿着嘴唇侧头看着水面,冰冷的水面就着月光映出了烛鸳的侧脸,表情镇定,丝毫不乱。
或许是血慢慢止住,强力的压迫感让曹忌暂时感觉不到疼痛,他竟然思绪飘到了几千里外。
几千里外的大漠,呆在里面的烛鸳是不是也多次像这样包扎过。
如果不会这些,她怎么能活着出来?
她能从吃人的军帐里爬出来,曹忌原以为是幸运,看来还是猜错了。
今晚好像重新认识了一次。
伤口包扎完毕,红裙摆被扯的稀碎,烛鸳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决定起身找些柴火升起来取暖,她刚要起身时注意到了水面,波光粼粼的水面里有曹忌的影子,他正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自己。
那种表情有一丝欣赏的意味在里面。
像上级在看自己训练有素的士兵。
烛鸳对这种眼神没有多加理会,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烤火,这种恶劣的环境激起了她在大漠求生的意识,不多时一堆柴火就燃了起来,霹雳吧啦的枯枝燃烧的声音让周身变暖,曹忌穿戴整齐后终于舒了口气,扭头面对烛鸳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硬梆梆地说了句谢谢。
这谢谢带着愧疚。
本来归还木钗那夜已是一刀两断,再也不添麻烦,没成想这次,连命也是人家救回来的。
倒是烛鸳,好像把那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还是紧绷着弦,连忙双手比划着告诉曹忌是世子下的手。
“我知道。”
曹忌回想起亲王府的鸿门宴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算到这次会是世子出手,他推测该是亲王给儿子一次试手的机会,而自己刚好送上门成了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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