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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礁石的阻挡,肆虐的海浪肆无忌惮的冲上了悬崖,浪花抚摸上崖壁,让很久没有亲近过海水的岩石变了颜色。
黄慎之仰头透过海棠花的缝隙看见了珍鹭。
他张了张嘴巴,他说好。
寂静的梅园里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桌桌残羹剩饭,梧桐提着水桶把滚在桥下的金露酒捞起,他擦了擦酒壶,四层厢房的烛火好像也被他擦灭。
梧桐站在桥上,还能看见那把立在厢房门口的油纸伞。
他知道伞的主人,今天终于来了。
浪潮退下,只剩下清醒的人站在岸边。
梧桐坐在梅园的石桥上,不去看刚刚熄灭的烛火,而是掏出了珍鹭借给他的诗册。
他翻开诗册,读了两句,却发现自己读出的全是无力的叹息。
【欢鹂】
梅州的世子爷为一个娼妓修了一座别院。
还没有修缮完成,可路过的百姓还是能看出这座别院的奢华,不仅啧啧称奇。
看来桥下说书人的素材又有新来源了。
笼馆可从来不缺这种奇闻逸事。
不过笼馆几个姑娘们可不管这奇闻逸事有多奇,她们只知道今天欢鹂回来,她们四个人终于可以凑到一起吃顿饭了。
今天说好在华雀屋里吃饭,做的全是欢鹂爱吃的,什么老鸭汤金丝卷啥的,什么都往上端。
欢鹂是华雀看着长大的,自然多疼些也多关注些。
珍鹭烛鸳还没注意到,华雀就先发现了。
“呦,我们小欢鹂怎么瘦啦!”
“啊?有吗?”
欢鹂正往碗里扒拉着鸭腿,赶紧放下勺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哎呀瘦点好嘛,以前阿嬷还老说我贪吃有小肚子呢。”
珍鹭的指甲还没有敷完,只能让烛鸳先给她喂口汤,自己对着欢鹂开玩笑,“待会让我摸摸,别是诓人的吧!”
华雀敲了敲珍鹭的碗边,“你赶紧敷完赶紧吃,都让烛鸳伺候上你了!”
窗外的小麻雀叽叽喳喳找米吃,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眼看就要入夏,姑娘们的衣裳也换了鲜亮的颜色,而且又到了一批新进的首饰,华雀说等吃完饭让大家好好挑挑,还有什么胭脂水粉的,听说是西域来的新鲜货不知道用着怎么样。
“你不知道你总不在笼馆,快把人闷死了,以前觉得你成天傻乐烦,冷不丁听不见还怪想的。”
欢鹂吃的撑四仰八叉的靠在烛鸳身上偷偷剔牙,听见华雀这么说可别提多开心了,“你们要想我,那我就呆在笼馆好了,我发现我呀,只有呆在笼馆里才笑的出来!”
烛鸳放下汤匙看了眼欢鹂,比划问她是不是在世子家呆的不开心?
她这么一问,其他两人也看向欢鹂。
大家是真的关心她,虽然说得世子宠爱,还被量身定做了个别院,可那些都是外人说的,实际过的怎么样还得自己说了算。
可是面对姐姐妹妹们真情实感的关心,欢鹂反倒说不出来了。
以前她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可如今也拐弯抹角起来,原来人有了烦心事就会变得话少。
“没事没事,我过的挺好,就是不像在笼馆,有你们在那么开心。”
华雀能听出欢鹂的避重就轻,可她毕竟没跟世子打过交道,并不清楚各中缘由,也只能安慰欢鹂,“世子不比你以前伺候的那些客人,规矩会多一点,你习惯就好,别想太多。”
欢鹂点点头,赶紧把金丝卷端到中央让大家赶紧吃岔开话题,她不像把世子府见到的听到的那些说给大家听,她刚回来的时候就听老龟公说笼馆最近忙得很,看华雀珍鹭烛鸳几个最近眼下都有乌青了,她是更不敢说这些。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世子这个人奇怪的很吗?
或许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奇怪,自己小题大做罢了。
在华雀那里吃完饭欢鹂被徐阿嬷叫到房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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