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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彻底没事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场了。
毕竟曹忌以前没找过姑娘,也不清楚约一位姑娘出去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我……”
曹忌跪坐在矮桌旁,左思右想。
就连烛鸳看到他先起身走到内室都没发觉。
他现在正苦思冥想怎么开场。
晚上的集市你见过没有?
你想不想出去吃点东西?
要不要添置些胭脂水粉,我陪你去?
曹忌皱眉抿了下嘴唇,开口竟是:
“今晚街上的人很多。”
这什么话啊!
没头没脑的,哪天人不多啊?
曹忌仰头扶额心说这话简直是离谱,干脆拉上人直接出去好了,反正烛鸳跟他有默契,就算是两人不说话也知道要干什么。
砰。
面前突然一阵沉闷的声响。
曹忌拿开覆在额头上的手,低头看去,竟是烛鸳端端正正地在他面前跪下,磕了个响头。
最刺眼的是,在端端正正跪拜的烛鸳面前,还端端正正地放着那把他送她的木钗。
曹忌看看一直将额头贴在地上的烛鸳,又看着那支很丑很丑的木钗,心中猛地凉了半截,他放下的手,掌心开始发汗,不敢去碰那木钗。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默契要用在这上面?
烛鸳深知自己不做手语,曹忌也会明白。
她今日此举,是为请求了结这段关系。
流产的欢鹂回来后,烛鸳就已经做下了这个决定。
不对,应该说,是鲁辟来审问她,白纸上写着赵明熙周老板包括华雀的名字时,烛鸳已经下了决定,那就是与曹忌断绝来往。
只有与曹忌断绝来往,才不会让笼馆在这场漩涡中陷得更深。
是曹忌踏进笼馆,选中她掩盖政务要事开始后,漩涡便开始转动,把她们每个人都牵涉其中。
再交涉其中,恐怕笼馆里的每个人都不能脱身。
烛鸳自己死不要紧,她的命本就是从边塞佘来的,可是其他人呢?多的是无辜的人。
鲁辟黄慎之今日敢围馆审人,明日就敢为了派系斗争把笼馆杀个干净。
徐阿嬷不怕,愿意深陷其中谋那泼天地富贵,可是烛鸳不敢,笼馆上下几十个姑娘的命,她不敢。
欢鹂就是例子。
既然已经陷入其中,倘若她立即终止,说不定还不会死个干干净净。
烛鸳深知曹忌本性不坏。
如果请求,他会同意的。
曹大人,缘分至此,恳请高抬贵手吧。
砰。
她又磕了一个响头,可曹忌始终看不到烛鸳的表情。
好歹抬头,让人看看你恢复的如何。
到底是瘦了多少?
曹忌能看见的只有烛鸳低头露出的伤痕累累的脖颈,新伤敷旧伤,就没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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