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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是世子出手,第一次暗杀没有经验,手底下的人也因过于慌张被人群冲散导致刺偏。
“如果是亲王,怕是扛不过今晚。”
烛鸳坐在火堆旁听着胆寒,这次没有成功,那下次换成亲王岂不是就真的没命了?
“他们不会再出手了,已经露了相,再来一次就要背上杀害命官的嫌疑。”
曹忌说着感觉周围的温度已经升高,他回头看了眼湿哒哒的烛鸳还是选择背着身,“把外裙脱了烤一烤吧。”
他说完竟还撑着地挪远了些。
在笼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出了笼馆,不论是男人女人都会变得格外礼貌些。
烛鸳也不避讳了,现在放松下来才感觉到寒意,她赶紧将外裙脱下来展开烘烤,等完全干燥后再披到身上凑近火堆接着取暖。
曹忌还是离的很远,火堆的温度渡不到他的身上,烛鸳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对方转过来一起烤火。
他们好久没像此刻只有两个人呆在一起,忽地多了一夜的独处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火光倒映着曹忌脸上的横疤,烛鸳突然想起了刚刚自己看到的,她一个小哑巴没话找话问曹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
“替陛下办事的人,身上都是这样。”
曹忌没有丝毫隐瞒,事到如今也就实话实说了。
替陛下办事会是这么凶险?烛鸳见过鲁辟的后背,可不似这般。
其实她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曹忌,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她想问为什么曹忌会如此忠心于老皇,说实话她不懂朝政当然也分析不出到底老皇派和太子派哪一方才是正确,普通老百姓才不管谁当政,能过上平安日子才是最好。
她从没见过忠臣是什么模样,所以才对曹忌的选择格外好奇。
烛鸳盯着曹忌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只是问题有点复杂,加上曹忌不太懂手语,看了好半天才知道烛鸳的意思。
只不过他明白后也是明显愣了愣,这个问题已经太久没人问过他了,从他被提拔开始上到朝廷重臣下到行伍士兵已经默认了他的站队。
今晚烛鸳发问,倒让他回想起十几年前。
“因为陛下救过我。”
曹忌盯着火光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年轻的自己。
这件事很久都没人提起过了。
曹忌没有烛鸳想象中的欲言又止,简直是有问必答,在他沙哑的讲述中烛鸳在脑海里模糊地勾勒出一个刚满十七岁的新兵,脾气不好,跟梧桐有得一拼,在军中不受管教,五天大罚三天小惩,直到有一次是真正惹了祸事。
“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带我们的将军好像是中饱私囊把军粮高价倒卖了出去,让底下卖命的底层士兵没有饭吃,打仗条件艰苦,很多跟我同期的士兵不是被敌人杀死的,而是体力不支倒在了战场上,那天我对着埋尸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拔出死去同僚身上的长刀就一个人冲进了将军的军帐。”
火焰在曹忌的双眼中熊熊燃烧,他说当时冲进去时将军的怀里还搂着不知从哪里高价买的美人,正衣衫不整地干着龌龊事,他趁其不备直接剁了将军的一条胳膊。
“当时血喷的很高,白色军帐整整一面都被染红,看见断臂后我才意识到害怕可惜已经迟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五花大绑要处以军刑,我本以为自己活到头,岂料当天有陛下派来巡视的监官访查直接把我保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陛下已经查处了许多私吞军粮的将领,我们这里,是最后一个。”
所以曹忌自始至终都是命不该绝,烛鸳听着他继续讲下去,当时的曹忌虽然被保了下来但始终是以下犯上闯了大祸,当时有官员说军中法度严明曹忌必须死,又有官员说罪不至此可从轻发落,结果这事竟然闹的满城风雨他直接被押送上京见到了天子,那时他才十七岁,第一次见到真龙模样。
“我没想到陛下会力排众议,他坐在龙椅上盯着我直说了三个好字,不光免我一死还赐了官职,他说能挥刀砍出生路的人一定前途无量,从捡回命的那天起,我就开始为陛下做事了。”
所以,那些伤疤也从十七岁开始日积月累。
“在京中当过亲卫,在州府当过指挥使,只要是陛下有要求,我就会被指派到哪里去。”
曹忌说起老皇时眼神中难得透露出柔和,他说陛下,可不是你们看上去的那样老迈昏聩。
“你们看见的他已经垂垂老矣,日落西山,可是在我看来他一直都是杀伐果断的帝王,虽然狠绝但论纵横谋划和识人用人当今太子只能学个四五成,所以……”
曹忌深吸一口气折断了手中的干柴,“所以我选择陛下,是因为我相信,我相信他日重回天威,定能稳住江山。”
“毕竟,我的命都是他给的,我没理由不相信。”
曹忌今晚说的很多,比认识他那天算加起来的还要多。
能面对一个娼妓说这么多,只因说的是他所选择的帝王,也只因对面坐的是烛鸳。
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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